,二人方才一起退了出去。
聖使徑自往一旁桌椅上一坐,“聽說近日身體有些不適,所以去雲山調息去了。”
“哦?雲山在何處?”
聖使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道,“離此處不遠,以尊者之力半日來回,所以你的繼位時間應該會在他回來時公佈。”
“哦。”冷言諾點點頭,目光飄出窗外,庭院裡花鋪四落,吸引無數清輝月光落下,灑一層薄霧微涼,照那清素明妍。
“姐姐,我回來了。”慕容晟陽突然奔了進來,與此同時,手中拿著一把琴。
慕容晟陽看了眼站在床榻邊的聖使,眸光有些複雜,然而很是自然的走至床榻邊,不著痕跡的隔開了冷言諾與聖使的距離,將琴獻寶似的遞交給冷言諾。
“姐姐,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琴曲彈得那麼好,可以用這琴給肚子裡的孩子聽,算是我送給他的禮物。”慕容晟陽眼巴巴的將琴遞給冷言諾,他才知道冷言諾懷孕了,見她安然回來,方才覺得自己要做些什麼。
“這就是你要給我的驚喜?”冷言諾雖問,可是開口間,手卻已經自然而然的接過,粗一看便可知質地上等,帶著淡淡的幽木之香,琴絃根根泛著柔和微暈的光澤。
冷言諾抬手,指尖輕拂,琴音流洩,餘音悠遠。
“好琴。”冷言諾嘆,突然從床上起身走向庭院,看了眼天際深處好那輪明月,“我也好久沒彈琴了。”
慕容晟陽看著冷言諾只著單衫走出去,看了眼聖使,將軟榻上的披風拿起跟了出去。
冷言諾將琴放於庭院長外的桌間,剛在凳子上坐下,慕容晟陽便已經抱了披風給冷言諾披上。
冷言諾看著小破孩子,不過幾日過去,他似乎又長高一頭,已經高過自己一些,眉宇間的雍貴之氣逐漸顯露出來,她的小破孩子,或許,以後她不能再叫小破孩子了,再過一兩年他就要及荓了呢。
遠遠的秋明看著這一幕,面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
夜風起清霜化於空氣中帶起輕輕雅香,冷言諾看了眼滿庭花開花落,月色微霜,十指纖纖雪白落於琴上,音質幽韻,餘聲繚繚娓娓,似山泉輕舒舒落落安撫於心。
不過音起,宛香與秋明都走了出來。
看清冷月光照院子裡那紫色纖細人兒輕啟紅唇,聲清空靈,一字一句繞出情腸。
誰把紅塵一磚一瓦砌成牆
讓兩岸桃花盛開到心慌
二個世界望一輪月光
我用手指無窮盡的探訪
誰把紅豆一絲一縷磨成香
讓相思從縫隙裡溢成江
驚鴻入耳溫柔了滄桑
願喧囂塵世把我們遺忘
聽你呼吸裡的傷
聽你心跳裡的狂
聽你懷抱的暖蔓延過山崗
聽你眼睛裡的光
聽愛在耳畔發燙
聽我們在心牆的兩邊刻滿
地老天荒
地老天荒
誰把紅豆一絲一縷磨成香
讓相思從縫隙裡溢成江
驚鴻入耳溫柔了滄桑
願喧囂塵世把我們遺忘
聽你呼吸裡的傷
聽你心跳裡的狂
聽你懷抱的暖蔓延過山崗
聽你眼睛裡的光
聽愛在耳畔發燙
聽我們在心牆的兩邊
地老天荒
聽你呼吸裡的傷
聽你心跳裡的狂
聽你懷抱的暖蔓延過山崗
聽你眼睛裡的光
聽愛在耳畔發燙
聽我們在心牆的兩邊刻滿
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