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來,又要開槍。
哪知這姓夏的犯人轉過身來,卻不見李易人影,原來李易撲向他左邊後,當即一縮身閃到了下鋪的床底。
這時兩人的四條腿就在自己眼前,李易左手一撥梁怡那修長潔白的小腿,對準那姓夏犯人長滿腿毛的兩條腿就是一頓槍子。
李易沒練過槍,他開槍的風格就是“全來到”啊,一頓槍聲響過,子彈又都打沒了。
李易暗罵自己愚蠢,為什麼不省些彈藥,可是事到如今,罵也是無用。
那姓夏的犯人雙腿中了六槍,兩條小腿都要斷了,血肉模糊,骨頭茬子都冒出來了,這人厲聲慘叫從梁怡身上滾了下來,跌在地上。
梁怡卻一個勁的大聲尖叫,震的李易鼓膜都要破了。她的身子本來被那姓夏的犯人壓在下面,那姓夏的犯人一倒,連帶著將梁怡也摔到了地上。
李易正要從床底下鑽出來,點這姓夏的犯人的穴道,哪知這姓夏的犯人竟然極是彪悍,雙腿雖然斷了,卻大吼一聲,挺身一撲,雙手伸入床底,竟一下子竟掐住了李易的脖子。
李易萬沒料到這人重傷之餘,居然還有這股蠻勁,一個沒留神,被這姓夏的犯人掐的死死的,有心喊黨天宇過來幫忙,卻只是嘶嘶的說不出話來。
李易現在臉衝下,呼吸極是窘迫,他左臂受傷,不易使力,右手奮力的向前一戳,只聽啊的一聲,李易只覺得手指尖軟軟,知道是插進了這姓夏的犯人的眼睛裡。
哪知這姓夏的犯人越痛越勇,身子一側,雙臂用力一拖,交李易的前半截身子從床底下拉出來,隨即用腦袋奮力一撞,這一下只撞的李易眼冒金星,後腦都要碎了。
李易身子奮力一挺,終於從床下滾了出來,右手也順勢掐住了這姓夏男子的脖子,就要看看誰先掐死誰。
可是李易終究左臂疼痛難忍,一隻胳膊又怎麼是這個發瘋的人的對手。兩人在地上滾來滾去,姿勢來回變換,那人的血沾了李易一身。
梁怡被兩人壓著,時不時的被兩人從身上滾過來滾過去,她周身又是痠軟無力,更是站不起身來。
李易只覺得一個又嫩又滑又有彈xìng的幽香**就在自己的身下,可是這個當口他哪還有心思享受這個。
李易感覺自己越來越沒力氣,雙手將這姓夏的犯人的雙臂撓的血肉模糊,這時李易也認不準穴道了,只是死命的抓撓,可是這人就是不放手。
忽然只聽這姓夏的犯人一聲慘叫,喉間發出極為怕人的聲音,雙手隨即一緊,李易只覺脖子都要被他掐斷了,肺子裡最後一點氣在慢慢的被消耗掉,舌頭和眼睛向外凸出,李易知道自己可能就要死了。
哪知只過了片刻,這姓夏的犯人便忽然雙手失去了力氣,一腦袋撞在李易的頭上,雙手一鬆,身子向旁一滾,竟然死了。
李易一陣劇烈的咳嗽,想從地上爬起來卻一點力氣也沒有,過了一會兒,只覺得有一雙溫柔的手臂扶著自己慢慢的站起身來,扭頭一看,正是梁怡。
原來梁怡剛才終於從兩人身下掙脫了出來,見李易不是那人對手,梁怡一是激憤,二是羞恥,隨手拿起李易的手槍,對著那姓夏的犯人小弟弟就是狠狠的一槍托。
這一下蛋黃碎,蛋清飛,胡蘿蔔的根都幾乎斷了,那姓夏的犯人本就傷重,又失血過多,再經受這麼一下重的,他再怎麼“堅挺茁壯”,再“團結向上”,再“好好學習”,再“五講四美三熱愛”,也受不了這一下“轟天雷”。
是以他才全身一緊,然後撒手歸西。
李易喘好半天才喘過這口氣來,扭頭見梁怡赤祼著全身,原來那條內褲也不知在“混戰”中滾到哪去了,李易雖在傷重之中,仍然向梁怡致敬了。
梁怡一看李易行的“大禮”,這才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