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絲不掛,哎喲一聲,推開李易,扯過一條床單來圍在身上,往床上一坐,嗚嗚哭了起來。
李易見人死的都不能再死了,這才放心,將這人的手槍拿了起來,心想再用的時候省著點用。
忽然感到左肩劇痛,見自己左半邊身子幾乎都染紅了,儘量不全是自己的血,那也夠壯觀的了。
梁怡聽到李易呼痛,忙止住悲聲,翻出紗布來給李易裹傷。
李易笑道:“我還沒按呼叫鈕呢,你怎麼就來服務了?”
梁怡臉一紅,啐道:“沒好樣的,你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她嘴上這麼說,心裡卻甜滋滋的。
本來生活很枯燥,可是梁怡卻覺得今天這事卻十分刺激,梁怡忽然發現自己不怎麼害怕了,相反還隱隱約約覺得今天過的相當充實,那種感覺就像是當上了邦女郎。
李易又疼又緊張,哪知道梁怡心裡想的是什麼,叫梁怡在這裡待著別動,一咬牙提著槍挑簾又回到座艙。
李易一進座艙才發現,剛才就那麼兩三分鐘,座艙裡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一問才知道,原來那姓夏的青年男子剛才提著一個肥胖的乘客,慢慢走出來,要叫葉jǐng官投降,並把那光頭交還回來。
這姓夏的青年男子擋在這胖子後面,葉jǐng官開槍打不到他,就在這姓夏的青年男子一步步向前緊逼的時候,黨天宇卻扔了一道暗器,那暗器撞在飛機側壁上,反彈回來,正打在這姓夏的青年男子的後頸。
這一下這姓夏的青年男子不禁嚇了一跳,將這胖子一槍打死,迅速的跳了回去。
李易剛才一陣激戰,根本沒聽到這裡發生什麼。
只聽那姓夏的男子叫道:“大哥別玩了,飛機要到雷米昂了。”
李易大笑幾聲,道:“姓夏的小子,你也別玩了,你大哥要到鬼門關了。”
那姓夏的青年微微一驚,道:“你說什麼?”
李易道:“你大哥陽萎,一氣之下把小弟弟割了,已經氣死了。”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大叫道:“大哥,大哥,你說話。”
李易道:“他都死了還說什麼。”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怒不可遏,啊的一聲吼了出來,猛的衝出來對著座艙裡就是一頓亂槍。
葉jǐng官經驗頗豐,一見簾子挑動,就知道不好,忙俯低身子,叫道:“大家都爬下。”
隨即槍口一挑,向對面開了兩槍,其中一槍正打在那姓夏的腿上,姓夏的青年男子似乎不知道痛,倒退兩步又退到了頭等艙裡。
乘客們本就縮在那,根本不用爬,可是那姓夏的這幾槍中有的卻打在了飛機的玻璃上。
玻璃被子彈穿透,座艙裡登時颳起了一陣大風,所有人都站立不穩,栽倒在地。
李易身子被風力一吸,順勢翻倒,頭等艙的簾子不垂地,李易爬在地上看那姓夏的青年男子就在不遠處,當下不再猶豫,手槍貼著地面對著那姓夏的就是兩槍。
如果是李國柱在這,有一槍就夠了,李易這兩槍卻全都打在另一個胖子的腳上。
這頭等艙裡坐著全是有錢人,有錢人又基本上是胖子,這一下胖子可倒黴了,腳上一中槍,這胖子大聲痛呼,翻身栽倒。
他倒的不是地方,正擋在李易和那姓夏的青年男子中間。
葉jǐng官向前一滾衝入了頭等艙,李易隨後而來。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一伸手拉起另一個胖子擋在身前,葉jǐng官出槍稍微慢了一步,便沒敢開槍。
這時飛機內的氣流漸漸平穩,那姓夏的青年男子慢慢站起,卻始終藏在那胖子身後。
這時,這姓夏的男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