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沸騰的胸口才逐漸平息下來。
……
回到家,沈知行已經在家了,從雲南回來到現在,我們之間差不多都是處於冷戰。我沒有再往樓上搬,兩個人還在一張床上,夜裡他想要的時候就直接扯我睡衣,開始我們還折騰過幾次打過幾架,最後也索性由他去了。
夜裡他摸過來的時候,我猛地想起白天趙無恙跟我說的第二件事兒,當心沈知行。
所以當他的手指摸到我胸口的時候,我一個激靈就想將他推開了。
他卻好像早有防備,直接抓住我的雙手按在頭頂,我有些被他的眼神嚇到,以致於他最後釋放出來之後,我才想起來他沒戴套兒。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找遍床頭和櫃子也沒看到之前我放在這裡的避孕藥。
沈知行醒了之後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直接拉開他那邊的抽屜摸出來一瓶藥遞給我。
我看了他一眼,接瓶子,上面是不知道哪國語言。
“這個是我託人從國外帶回來,沒有副作用,之前那個藥我看你吃了之後反應挺大的,就替你扔了。”他說著話沒有看我,只是坐起來靠在床頭翻著手機檢視資訊。
我看了看瓶子,又看了看他,最後什麼也沒說,下了床倒了水吃藥。
他在我背後盯了我幾眼,我扭頭看他,他卻別過了眼。
我心中冷哼一聲,你不給我好臉看,也別指望我主動去搭理你。
我拉開臥室門的時候,沈知行在背後開口,語氣帶著些無奈地說:“你還要鬧彆扭到什麼時候?”
我拉門把手的動作一頓,哼了一聲說:“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鬧彆扭!”只是嘴裡這般說著,嘴角確實不自覺地揚了起來。
我出去的時候保姆已經擺好了飯菜,之前那個沈知行去雲南之後就直接把她炒了,畢竟和沈文斌一旦拉開戰役之後,就沒必要再走這些套路,都是要真刀真槍地來事兒了。
早飯之後沈知行去公司,這段時間其實我很少看到他露出笑容,我想一方面是我沒給他好臉色他不高興,而更多的大概是沈文斌那邊比較棘手。
只是這天他已經走到門外了,卻突然返回來回到餐桌之前,在我的詫異之中俯下身子抱著我的腦袋給我一記深吻,最後又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把我弄得雲裡霧裡的,他卻勾著唇春風滿面地離開。
一直到他出了門,我才摸了一把嘴,有些沒出息地笑了一下。
下午去公司,我直接召開了高層大會,宣佈公司重大任免資訊。
之前這段時間我的動作其實也直接給公司其他人打了預防針了,所以對肖恆升為公司副總經理,在我不在公司的時候統籌公司全部事務的決定,似乎也沒有特別大的反應,只是散會之後紛紛向肖恆道喜。
開完會的時候我本來已經準備離開公司了,肖恆追到門口叫住我。
我按了電梯扭頭看他,問他什麼事兒,他踟躕了一下,最後一笑說:“沒什麼,只是想要感謝一下程總對我的信任,我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帶領公司走得更遠。”
我笑了笑說:“你在這裡這麼多年了,我相信你,最近陽光城那邊進展怎麼樣了?”
肖恆說:“一切都挺好的。”
我點點頭,“那鼎盛商業城也沒事兒吧?”
肖恆看了我一眼,“那邊的話,程總應該不用操心吧?”
我輕咳了一聲,電梯正好到了,我隨意招呼了一聲就進了電梯。
只是我剛到地下室開啟車門,卻接到了西山的電話。
有一瞬間我都要忘記這個電話意味著什麼意思了,我上次去西山還是一個月前的一個週末,我爸當時還是老樣子,我去給護士掏了點小費,又置換了一些日常用品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