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意,給的用心。”
“我還以為她壞心眼拿將軍試藥,這可不得了!將軍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她的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我可不想再經歷了。”
一想起那苦澀得折磨口舌的味道,白露就一陣後怕,吃些甜的辣的漱口都無濟於事,搞得白露好一段時間都沒胃口吃飯。
“不過,為了不讓她誤入歧途,我還是得‘以身犯險’……”白露坐在問診的位置上,抱著胳膊一臉嚴肅。
因為個子小小的,坐在座椅上就雙腳離地,還好有根橫樑踩著舒服些,有了著落感。
“哦對了,她給丹鼎司提供的一副藥方,經過我們改良,服用沒那麼多忌諱,將軍可以當茶飲喝。”說完,個頭小小的龍女大人,跳下座椅,跑去找藥了。
“景元,總算是找到你了!”來人緩了緩,因急匆匆趕來而急促的呼吸,忍著心裡的一點火氣。
聞聲,景元將視線一偏,看到來人的一抹粉紫,他笑容略帶驚喜,“符卿,這倒是巧。”
抬腳朝景元的身側走了兩步,符玄抱臂“哼”一聲,目光落到悠哉神情的景元身上,直言戳穿景元的客套。
“不巧,我多方問尋才找到這兒的,連我的卜測都有所不定,你是真閒不住。”
神策府裡沒有神策將軍,真是一大怪事!
去而又返的白露,捧著打包好的藥包,瞧見來人,她問:“符太卜也來了?是要拿一些明目藥茶嗎?”
“不用了,謝謝龍女大人,我是來找將軍的,談公務一說太嚴謹,故而是私事。”說到私事,符玄的語氣有些生硬,頗有些難以啟齒。
白露點點頭,把茶包放到景元面前,“這就是她為丹鼎司貢獻的方子改良而來,味道清甜不膩口,入口微香回甘,平日當茶飲喝也是不錯的。”
“是堯月的那個藥茶?”符玄看了一眼茶包,隨後抱臂閉眼,不想看見這個想起一些難言的回憶。“我正是為此而來。”
“嗯……”景元站起來,提起藥包的繩結,“多謝龍女大人,我會遵從醫囑……符卿,我們邊走邊說,如何?”
符玄愣了一下,突然感覺到周圍持明族人,自打聽到堯月這個名字就緊張的情緒,符玄“嗯”一聲表示明白。
白露看了一眼那幾個緊張兮兮的持明族人,龍女晃著龍尾巴,嘆了口氣,“我也要忙著見下一位病患了,二位慢走不送。”
……
“符卿,這事雖然麻煩,但談不上嚴重。”景元放慢步調,悠哉悠哉地一手負在身後。
“胡鬧!”來到僻靜處的二人那麼一談,符玄當即表示震驚不解,她快步走到景元身前,攔下他,“景元,你等著什麼時候處理?”
“符卿,耐心些可好?”景元站定,後退了幾步,讓符太卜的脖子好受一些,別仰頭累到脖子。
“耐心耐心,你一直在說這個!景元,我看到的結果是此物影響心智,還破壞羅浮建設!”
“符卿法眼無遺,除此之外還看到什麼?”景元說話語氣輕鬆,沒有半點焦慮的樣子。
“這還不夠嚴重嗎?景元!”符玄震驚於景元一副輕鬆的口吻。“哼,你也是心大,還就此開放關卡,給了便利!”
景元嗯嗯點頭,“符卿稍稍心安,別那麼急躁……比如此物因何興起,因何禁絕,這些是我需要符卿解答的。”
符玄一頓,底氣略有些不足,“這些前因,卜測不定,難以決斷……所以,需要你就此嚴禁,以絕後患!”
景元垂眸看著一臉認真的符玄,“符卿,蝴蝶煽山風,其變萬里之寒。一點小因釀成大果,既然前因不明,那隻好,人為抓定前因。”
這並不是對下屬的勸誡,只是朋友間的談心。
“蝴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