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的奴隸」應該告訴過你。”鏡流的語氣有些不對勁,隱忍著瘋感。
刃很是堅持,“他說過,但你依然欠我這一劍。”
在不遠處偷偷摸摸,探出腦袋扒著牆邊的堯月和渡陽,在悄悄吃瓜看戲……看到這場面要打起來,堯月真是無奈。
“……”鏡流抿直唇線,氣質冷冽,“想讓我給予你暫時的解脫……不可能,這一劍就先欠著吧。”
“……”刃沉默不語,眼見鏡流毫不猶豫地要走,他轉換策略,忽地抬起猩紅的眼眸,看向一處藏身之地。
察覺到刃的行動,鏡流手中凝結出冰霜利刃,緊跟其後,橫劍抵擋,把刃劈來的劍擋開。
堯月:“……”
堯月真的好無語啊,讓她好好吃瓜看戲不行嗎?非得把她也牽扯到一起,扔到這渾水裡。
“大哥,咱們素不相識,你至於對我窮追不捨嘛!”堯月都想給刃拜一拜,求求他了,“窮觀陣那次就罷了,你現在這是何苦呢!”
刃那猩紅眼眸好似有赤金燭火搖曳跳動,他全然不顧鏡流在旁邊,抬起支離劍就指向堯月,他的語氣裡竟然含有期待,“你來送我一程。”
“不可能,我絕對不可能動手!”堯月想也不想就拒絕。
刃咧開嘴角瘋笑,“這可由不得你!”
堯月:“……”
家人們,誰懂啊,早知道就不來吃瓜看戲了,這不,引火燒身了……該怎麼解決對方的請求,急,線上等。
堯月此時插在鏡流和刃的中間,她就這麼沉默著,心思百轉千回,想想該怎麼糊弄過去。
沒想到這人是個不要命的行動派,堯月還沒沉默多久呢,刃就抬劍攻向堯月,攻勢毫不憐香惜玉。
好在,渡陽甩出鎖鏈纏繞住對方的長劍,拽偏了攻勢的軌跡。但刃畢竟是無數次戰鬥淬鍊出來的,很快作出反應,拽過鎖鏈,將渡陽拉入戰局。
這可不得了了,把人家一個無辜姑娘拉過來打架,這怎麼說得過去……渡陽側身躲過劍鋒,不讓小云朵出來。
渡陽算是滿級新手號,屬性不錯,就是沒經驗,差點被刃的劍鋒弄出血口子,渡陽的模樣有點狼狽。
渡陽帶來的戰鬥連開胃菜都不算,刃準備放棄這個對手轉換目標,最好逼堯月動手。
就在支離劍裹挾殺意劈來的時候,一杆長槍橫來挑開劍鋒,丹恆擋在渡陽身前,與刃打起來了。
堯月連忙把渡陽拉離戰局,以免波及。
“丹恆……”刃看到這個對手,喉嚨裡發出陣陣低笑,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瘋勁十足,攻勢也愈發猛烈。
就怕不要命的人打架,因為他們都不管不顧了……丹恆手中擊雲長槍一轉,抵擋沉沉壓來的支離劍。
“讓開!”
忽然一道冷冽寒鋒挑開交錯抵擋的長槍與長劍,丹恆被大力推了一把,回過來神的時候,才發覺槍桿上染了一層冰霜。
——是鏡流跟刃打起來了。
看著眼前的這番畫面,堯月心裡是諸多無奈,從次元奇物裡翻出新酒盞,一個給自己,一個給渡陽。
堯月去把他們沒喝完的烈酒拿來,給景元和渡陽滿上,“哎,我突然想起來,有個世界的一首歌,很映襯此番美景。”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堯月跟景元碰杯。
然後跟渡陽碰杯,“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杯酒~”
堯月長吁短嘆,最後把酒喝了。景元想笑來著,但是扯不出來笑容了,只是默默把酒喝掉。
渡陽跟著喝了一杯,咂吧一下嘴,沒嚐出什麼味道,但是酒勁直接湧上來,把她的腦袋衝暈了。
早有預料的堯月,淡定伸手,將人攬腰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