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門道都清楚。
縱使眠非話很少,但一問一答的,還是能跟人相處不錯……至少慧姨和蔡師傅對她觀感很好。
“姑娘應該是做雲騎的吧,我有個徒弟,算是養子吧,畢竟是我看大的。”慧姨開口轉移話題。
慧姨笑呵呵的,“他就想參軍效力,可惜他有心無力,吃不了苦,這不,就只能老實學我的手藝。”
堯月打出一張牌,“我看他可不老實,之前我還找過他,幫他跟彥卿小弟弟對練,好傢伙,沒撐多少時間就跑了。”
“讓堯月姑娘費心了,你就甭管他,撞夠了南牆自然就回頭了。”慧姨笑了笑,“我們夫妻倆,沒有抱孩子的福氣,就只能收幾個徒弟養著嘛。”
“孩子大了,該成家了吧?”說起這個,堯月就壓低音量,“我這有一手資源,大不了到時候辦活動,再撮合一下。”
“那混小子有看上的了,我們可管不了!”大漢粗聲粗氣地說話,扔出一張牌,“看上誰不好,非得看上高家的蘭衫。”
一提到情情愛愛的糾纏,大傢伙就來勁,堯月也不例外,“我聽說蘭衫還沒分手呢?”
慧姨發愁,“是啊……哎喲也不知道姑娘怎麼想的,她那男友都動手了,她還是不肯放下。”
蔡師傅呵呵兩聲,頗為譏諷,“高二兩的心才是真的大,都這樣了,還是讓蘭衫順其自然去了。”
堯月翹二郎腿嘚瑟,“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等咱這邊把盛會辦了,望舒鏡那邊我就招呼弄活動,到時候小姑娘看上新的就好了。”
慧姨還是挺操心孩子的,“要不堯月姑娘,幫我家那個小子也張羅一下?”
蔡師傅碰了一下她的胳膊肘,沒好氣地說,“管他幹什麼,沒本事的人,強給他塞鏟子,也挖不出來一條溝!”
慧姨瞪了他一眼,掐了一把他的手臂肉,報復回來了。
堯月乾脆伸手把眠非面前的牌拿過來了,“都行都行,那也得看人家年輕人自己呀……哦吼,胡了!”
眠非:“……”
濾鏡碎得拼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