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不可測。所以雖然受到了宰予的騷擾,還是耐心的給宰予解釋。
不過耐心總是有限的,誰的耐心都會有耗光的時候。耐心耗光之後雖然說不會對宰予做什麼,但也沒有人再去理會宰予了。
宰予坐在大成至聖先師身後,低聲念道:“唉,我知道我嘴碎不好。如果我不嘴碎,我就不會招人煩,如果我不招人煩,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沒有人理我。如果不是沒有人理我,我就不會自言自語。如果我不自言自語,我就不會被人討厭。……你們說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終於大成至聖先師也忍受不住了,轉頭瞪了在於一眼,宰予這才不再說話。不過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很快就又向身邊的師兄弟詢問為什麼……。
看的君策一陣頭皮發麻。
“奶奶的,這宰予簡直比唐僧還唐僧,唐僧和他比起來,都不那麼唐僧了。真他祖母的太唐僧了。”君策心中一陣腹誹,都有些語無倫次,說都不會話了。
君策所關注的另外一位,就是以貌取人,失之子羽;的子羽——澹臺滅明。
不過在君策看來,這位澹臺滅明未必有多醜,雖然也是身高丈二,面板黝黑,渾身經脈糾結,方面大耳,眼似銅鈴,一臉的絡腮鬍子。兩道倒八字的掃帚眉。血盆大口,朝天鼻。但仲由也未必就比澹臺滅明好看到那裡。
仲由能成為孔子最心愛的弟子,澹臺滅明則被孔子說成是不似善類……。
不過澹臺滅明雖然相貌確實是醜了一點點,但身上卻有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配合儒門弟子所獨有的儒雅,一股厚重感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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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的速度都是相當快的,很快就來到了大荒與虛空的交界處,所有人停在空中。
不是君策他們想停,而是他們不得不停。因為他們前面站著密密麻麻無數身穿金甲的神人。在這些身穿金甲的神人前面,站著的,則是上次攻擊苦、集、滅、道四境個教派的領頭人,足有數百之眾。
這些人或穿黑甲,或穿玄甲,或一身火紅,或一身慘白。總之與身後的金甲神人的穿戴很是不一樣。
“沒有想到你們這些人竟然真的幹前來找死,你們以為靠你們這一點點人就能擊敗我們九天十地?”
人太多,也不知道這句話是誰說出來的。
了凡大師上前一步,說道:“爾等好殺成性,若是被爾等進入苦、集、滅、道四境,難免蒼生受害。我等卻也是不得不前來與爾等一戰。”
“哼哼!說的倒是好聽,總歸還是為了自己的教派不被我們九天十地消滅罷了。”
了凡大師也不生氣,笑著說道:“呵呵,我等眾教派教化眾生,教導眾生為善。汝等與我等為敵。自然就是惡,善惡本不兩立。”
君策心裡暗暗豎起了大拇指,自己這一群人本來就是前來找茬的,不過卻讓自己站在了道義的一面。給敵人扣帽子,這種手段,到什麼時候都是適用的。
“哈哈哈哈,來來來來來!不用多說,我們本來就是仇敵,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你們若是能擊敗我們,自然就是你們贏了,反之則是我們贏了。這樣也省得我們一個個去擊破。把你們這些人都殺了,你們的那些門人弟子也就沒有什麼用了吧?到時候要消滅你們這些教派可就簡單多了。”
另外一個粗獷豪邁的聲音從那一群人之中傳出,依然不知道是誰說出來的。
君策搖搖頭說道:“鼠輩藏頭露尾,不敢見人。”
對君策的話,所有人都覺得很有道理。心裡也是一陣暗暗得意,不要看你們曾經攻擊過我們。等到我們到來的時候,你們為首之人連頭都不敢露出來,足以說明自己的厲害,敵人不敢和自己動手。
大成至聖先師捋須說道:“速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