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技;家中也有幾十可用的男丁;到時會為這守城出一份力。”
趙振堂和陳武對視一眼;看著王兆靖說道:“你身手不差;不過馬上就要去南京考試了;別耽誤了自己。”
陳武身為總捕頭;徵召民壯守城的事情他要操心不少;和趙振堂一同離開了;站在那裡的王兆靖還能聽到他們嘆著氣說“讀書取功名才是正途”
王兆靖大步走出了衙門;屋中陰暗;儘管已經是黃昏;可夕陽日光依舊刺眼;王兆靖遮擋了一下眼睛;卻發現河叔已經在邊上等待;還有一名趙字營的家丁在邊上;都在朝他走過來。
那家丁比河叔晚到城內半個多時辰;一起在衙門外等候;遞給王兆靖一封信後;急忙騎馬離開;看完這封信;王兆靖沒有回王家;而是又去了貨場。
王兆靖在城內;也有趙字營的幾十個家丁;過百青壯聽從號令。
“把陳二狗、殺豬李、尤振榮都叫過來。”命令一下;立刻有人出門;身為趙字營一員;趙字營在城內的資源他也可以調動;只不過平時並不越界而已;這一次王兆靖得到了趙進的授權;剛才那封信上說的很明白;調動所有可用的力量;保全自己;一切全權處置。
身為聞香教徐州會主的鄭全這幾天很急躁;開壇燒香唸經兩次之後;就憋在家裡沒什麼動靜;讓一些和他比較近的傳頭很不高興;私下裡議論說這個會主實在不虔誠;光顧著過好日子了;朝貢不知道剋扣下來多少。
鄭全夫婦的日子比從前的確好了許多;現在居住的這宅院在城內都是上等人家才住得上的;宅院裡還有丫鬟小子伺候;儼然是富貴人等了。
流民入境的訊息傳過來;整個城內都是亂哄哄的;城內各處傳頭卻很興奮;一旦有什麼天災**;他們讓人燒香信教就格外容易;好處當然也會多;那會主渾渾噩噩的不管事;很多人自己先做起來了;反正有功無過;什麼天降災禍;燒香避難之類的話語都是現成的。
太陽還沒落到城牆之後;不過大家都在傳;說今日裡城門搞不好要提早關閉;免得被賊人鑽空子;鄭全換了身下人的衣服從家裡走了出來;他提這個菜籃;看著好像去買菜準備晚飯模樣。
出門之後拐了兩條街道;就在一個攤子那邊蹲了下來;無所事事的攤販也不怎麼在乎客人;反倒是左顧右盼;鄭全在那裡翻動蔬菜;好像是在挑揀;嘴裡卻說道:“我一走你就收攤出城;去何家莊;到了那邊報我的名字;和那個趙進說一句話;就說現在城內城外很多人不對勁;就和木老爺死前差不多;然後留在那邊就別回來了。”
說完之後;鄭全檢出些菜讓那攤販稱重;然後拎著籃子回家;他對這個攤販放心的很;這攤販欠他一條命。
天黑之後;派往城內的騎兵也趕了回來;童知州那番話大家也都知道;如惠和陳晃的臉色不太好看。
但如惠這邊調整的也很快;在晚飯的時候他分析說道:“童懷祖有私心;但他這番話說得不錯;流民如螻蟻;螻蟻去那裡找船;想過黃河就是千難萬難;而且徐州北岸那是徐家的天下;徐家的莊子上工匠礦工近萬;那邊是冶鐵為生;青壯和兵器都是不缺的;想要過來還有得打。”
大家都是點頭;流民過境如同蝗蟲;毀壞一切;寸草不生;這樣的破壞對豪強來說不能容忍;往往都會死戰;何況是徐家這樣的豪門大族。
第一卷 第二百八十七章 夜談
“今天撒出去的騎兵回報;說沒什麼異樣;黃河上一切照舊。”趙進沉聲說道;說到這裡趙進臉上禁不住有苦笑;搖頭無奈說道:“四里八鄉的沒幾個走的;大家都呆在家裡不動;聽說懷疑咱們有什麼圖謀;藉機趕他們走;吞他們的田產。”
眾人一愣;都是搖頭。
如惠推測徐家會和流民死戰;徐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