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公子他怎麼會忽然問起這件事?他今天都幹什麼了,遇到了什麼人沒有?你快出去打聽一下。”
“是!”張婆子答應了一聲,麻溜的出去了。
英玉走了進來,看到杜婉清哭花了的臉,忙道:“姑娘,好端端的怎麼哭了,瞧,藥膏都被沖掉了,快,奴婢幫您再塗上一些吧!”
杜婉清輕輕的碰了碰自己的臉,苦惱的說:“這都好幾日了,疤痕還是這紅鮮鮮的,怎麼一點兒效果都沒有呢,別是這藥膏不管用吧?”
英玉面不改色的說:“瞧您說的,這可是喬太醫給您開的,喬太醫是誰啊,人家是專門治面板病的高手,相當年錦貴妃的腹部被刺一刀,就是用了喬太醫的這個藥膏,才得以光潔如舊,一丁點疤痕都沒有呢。只是,這藥膏雖好,就是見效慢些,您別急,反正現在正在調養身子,等您的身子養的差不多了,這藥也就該見效了!”
“哎,但願如此吧!”
杜婉清嘆了口氣,現在,莫子離已經開始懷疑她了,她頂著這樣一張臉,確實不討男人喜歡,從前,只要她淚眼婆娑的看他一眼,無論她說什麼他都會相信的,都會忙不迭的去做的,可是,眼下,她的這張臉幫不上她這個忙了!
真希望快點兒好起來!
英玉幫杜婉清重新塗了藥,才小心的收起裝了藥膏的瓷盒,退了出去。
一到外面,英玉不禁冷笑一聲,鄙夷的斜了屋子一眼,愚蠢的女人,以為她抓住了離公子的心就可以登堂入室了,真真是好笑,要知道,在這理國公府裡,沒有老太太和夫人們的肯首,就是離公子再愛她,再寵她也是白費的,老太太和夫人們在後宅一輩子,最擅長的,就是處理後宅那些不安分的狐狸!
她杜婉清的臉的確是請了太醫院的喬太醫給看的,藥膏也是喬太醫給開的,只是,開完的藥膏被偷樑換柱了而已!
二夫人白氏因深恨杜婉清害得她兒子媳婦夫妻不和,遂暗中命英玉把喬太醫開的藥膏替換下來,用鳥屎兌了點劣質的香料,過期的潤膚膏等物,做成了祛疤膏的模樣,日日給杜婉秋塗。
不僅如此,杜婉秋每日的湯藥中,還多了一味麝香,用量極大。白氏認為,既然她不憐惜自己的孩子,用無辜的孩子來實現自己的目的,所以,這種豬狗不如的人不配做母親,就讓她這輩子都沒法在生下孩子,以此來懲罰她破壞別人的家庭、虐殺自己的孩子!
張婆子去了半天才回來,回來時打發了屋裡的小丫頭子,神秘兮兮的說:“姑娘,老奴已經打聽清楚了,公子他那會子是去了少夫人所在的莊子。”
“可惡!”
杜婉清握起了拳頭,氣得狠狠的捶了幾下被子。
她往後能否在理國公府平步青雲,仰仗的只有莫子離的愛了,若是莫子離的心被武湘
的心被武湘雲勾去了,憑他的性格和手段,武湘雲早晚會被他弄回來,那樣的話,府裡哪還會有她的容身之地?
思及於此,她的眼中浮出一抹殺氣!
“姑娘,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啊?”張婆子小心翼翼的問到。
杜婉清四下看了看,低聲道:“你待會你出去一趟,去見見我的母親,然後……”
張婆子聽完,驚得瞪大了眼睛,顫聲道:“姑娘,您……”
杜婉清掃了她一眼,冷冷的說:“怕什麼,不成功則成仁,到了這步田地,已經沒有退路了,媽媽只管放手去做,等武湘雲死了,我做了少夫人,就把武湘雲那個莊子交給你們一家子打理,媽媽若是害怕不去,就等著武氏回府,慢慢的找咱們的後賬吧!”
張婆子眨了眨眼,想到了她們一家人在莊子上天高皇帝遠的優哉遊哉的日子,又想到了武氏湘雲回府的後果,她打了個哆嗦,心一橫,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