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莫二良久,直到莫二輕咳一聲,才喚醒了容瀾的注意力。
皺眉,容瀾提起此行來的大事:“我決定立即把北瀾交到小北手上。”
“啊?怎麼突然開竅了?”莫二大驚,又趕緊點頭,“應該的,應該的。既然是小北的名義,她才是北瀾董事長,早點交給她早安心。許多事其實都要小北親自簽名辦理,我們總是和政府走後門,走得太多了,也有點理不直氣不壯了。上次那個喬雲濤還在問我,為什麼這個喬小北這麼大架子,總是不按程式走。要是不是因為北瀾集團這幾年一直暗暗捐款,辦學校修橋造路什麼都捐款,是國家受惠的物件,早就不理我們北瀾了。”
容瀾聞言一笑,挑眉:“我聽起來這喬雲濤的架子也不小嘛!”
莫二聞言笑了,搔頭:“這個喬先生嘛,其實還不錯滴說。”
容瀾凝神,接過莫二列印出來的資料。吩咐:“北瀾具體策劃及現有規模,股份情況,發展方向,集團內高階管理人員,集團核心資產,以及這幾年的盈餘,這幾天內全部以電子檔形式發給我。不要太高深,要齊全,簡明扼要,讓小北一眼能看懂。”
“是,遵命!”莫二似乎輕鬆了下來,居然長吁一口氣。神情也似乎複雜了些,有些若有所思的模樣,不知為公事還是私事。
“別放心太早。”容瀾輕笑,似乎沒看到莫二瞬間又焉了的模樣,“從明天起明雪會來北京分部向你報到,莫先生得事無鉅細地教明雪。小北可能還要稍後些才能報到。只要你教會了明雪,你可以放大假。這樣說吧!莫先生什麼時候可以讓明雪獨擋一面了,莫先生就什麼時候可以休假了。”
“真的?”莫二又開心起來,居然衝動地在容瀾臉上一親,“我會盡一切努力讓東方小姐在最短時間內獨擋一面。”舉舉拳頭,挺有信心。
“莫二你……”容瀾是練家子,有人碰他他會條件反射,一個標準的擒拿姿勢,立即讓莫二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地。完了容瀾拼命抹自己臉上被親的地方。這莫二居然激動得親他?真該死,“你是BL?當年說的是假的?”
“不是不是。”莫二趕緊擺手,被摔倒在地也高興,“高興一下,就一下。小北又沒看見,不礙事的。下次不敢了。唉,容瀾,我明天就要以休假了。我肋骨骨折。哎喲!”
鬼哭狼嚎得像真的似的。
還想下次呢!容瀾輕蔑地瞄了他一眼:“這次賣身契加長十年。只要小北不炒你,二十年後你才能離開北瀾。如果你還想下次,我也不吝嗇,這樣莫先生大概可以替北瀾服務個三五十年。”
“天啊!”莫二哀叫,“小北你快回來,這無良容瀾快把我治死了。小北你是個好老闆,快來讓你家容先生患點氣管炎啥。小北救救我!”
容瀾坐到車上的時候,還在想著莫二的怪模樣。不禁笑著,吸一口煙,猛然想起喬小北曾經瞅他抽菸的眼神,那可是十分不屑的眼神。想著想著,他嘆息著把菸頭扔掉了。
正想著,容海來電話。他瞄著那個號碼,久久不肯按接聽鍵。
終於沒響了,可是很快來了個資訊:“容瀾,求你馬上聯絡Abe吧,苗苗病危!”
容海的請求他能無視嗎?不能,頭痛,撥通了Abe的電話。
Abe答應馬上乘飛機過來。
無力靠著駕駛椅背。默默搖頭,他的小北呢?到底去哪了?什麼時候出現在他面前?她是他的肋骨啊,支撐著他活著。
想得出神了,漾起醉死人的笑意。這時後面傳來大大的喇叭聲。容瀾尚來不及看發生了什麼事,似乎路燈瞬間全滅了,眼前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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