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秦風低低的開口,聲音是遮掩不住的哽咽,安安救了他,他怎麼能去厭惡她,她還那麼小怎麼能在她脆弱時推開她,怎麼能?
術冷冷看著秦風,要不是念在他是主子的師父,剛才她差點就一掌打向他了,這個人主子保護了他,他竟然會在主子需要他是置之不理,現在道歉又有什麼用呢?
“師父,我沒事,我不會怪你的,你也是第一次不是嗎?”月如安淡淡的笑,卻是刺痛了秦風的眼,他的淚一下子掉落下來,怔怔的只是不斷的重複:“對不起…”
月如安見他落淚有些慌了,她急急得替他拭去淚,安慰道:“師父,我真的沒有怪你,我…”
秦風此時有些不對勁了,他突然摟住月如安,不斷的喊著:“娘,爹,不要,不要。血,血,好多的血,不要…”那聲音中全是慌亂不安。 “師父,師父…”月如安慌張的拍拍他的背,卻發現他已經昏過去了,即使如此那張臉上依舊是惶恐和不斷流出的淚水。
望著昏過去的秦風,月如安皺起了眉,在秦風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才使他這般不安?輕輕的將他平放在地上,月如安看著他沉思著。術看向秦風的眼中此時也少去了剛才的冰冷,這個秦風,應是遭遇過什麼吧,那麼剛才他的置之不理也是由於自己對血的恐懼才這樣的嗎?
“主子。”這時,顏看見了四人,忙迎了上去,身上還殘留著很多的血跡,衣服有些劃破了,連臉上也掛了彩。她看看有些出神的月如安,將詢問的眼神遞給了月如安身邊的術。
術看著有些狼狽的顏,皺眉問道:“怎麼回事?怎麼弄成這樣了?”擦完劍的夕也走上前,疑惑的看向顏:“你不是跟在我後面嗎,怎麼這麼慢?”
顏沒好氣的開口:“你才走沒多久,便不知從哪裡冒出一群黑衣人,什麼也不說,拔劍就往我身上刺,我只好迎上去了,這不,就弄成這樣了。”
術和夕對視一眼,這才沉聲開口:“剛才我們也遇到了,看來是有人想置主子於死地。”術的眼中寒光頓現,身旁的夕也是垂下頭深思。
“是這樣嗎?”顏喃喃自語,眉宇間頓時冒出了冷冷的殺氣,眼神開始變得陰霾。
“主子,你怎麼了?”術輕聲問還在出神的月如安,擔心她還想著剛才的事。
月如安回過神來,看著面前面露慮色的術,清淡的一笑:“沒事,只是在想事情,走吧,我們該回去了。”側身看見術身後的顏驚道:“顏,你…怎麼回事?”
“與我們一樣。”術沉下的聲音讓月如安的眼一下子變了色,也是被偷襲嗎?
“主子,我本來是想告訴你有人要對付你,可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等我好不容易擺脫她們趕過來才知道我還是晚了一步。”顏這時也嚴肅起來,認真的說。
“你早知道?”術挑挑眉,看的顏心裡一陣亂跳,忙退到不知情的夕身後,探出半個腦袋,說道:“我也是聽夕師姐說的,你要問就問她。”見術有上前的趨勢,顏的腦袋一下子縮了回去,連聲音也消失了。
“怎麼回事?”術冷下臉問著沉思的夕。顏推推身前毫無反應的人,有些害怕現在的術。
“你們應該知道我是跟著顏一起來的,這次我看你們一出府門也便跟了上去”夕一手放在腋下,一手支住下巴,說道“那匹馬明顯是被箭所刺中,而偏偏那支箭本來是刺向她的”夕指向一旁的月如安,臉色凝重“只是恰好被別的東西擋住了而已。我問過了那個馬的主人,她說她本來正想牽著馬去住宿的,哪知還沒靠近客棧馬便開始發狂,所以,那匹馬並不是意外,而你們在的包廂所對著的是一座青樓,如果不出所料,那支箭應該是從那裡射出來的,而這夥黑衣人也應該是和那人一起的。”夕的話讓所有人沉默了,除了暈倒的秦風。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