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緊張起來。術有些困難的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問道:“主子,有什麼問題嗎?”為什麼主子的臉這麼的詭異,莫名的讓她心慌。
放下手中的資料,月如安給自己和術倒了杯茶,端起茶杯慢條斯理的喝著茶,緩緩的開口說道:“我親愛的術,你們這是把我當傻瓜嗎?”面帶笑容的說出一句語意不明的話卻是讓術全身的感覺到冰冷,心裡也止不住的顫抖開來。
“術不敢。”術強自鎮定下來,然說出的話還是帶著一絲顫音,身子微微的僵硬。
“哦?不敢麼。”月如安笑的燦爛無比,然那笑容卻是沒有到達眼底。“那麼,術,你就給你的主子我講講睿親王府的事吧,比如說,我那王爺孃去哪裡了?嗯?”
聽到月如安的問話,術定定的站在那裡,眼中閃過掙扎之色,卻是閉口不談月如安想知道的事情。月如安唇角一動,眼中已是閃過如狂風暴雨的怒氣,說出的話卻依舊平淡的沒有一絲的波瀾:“怎麼,連我自己家的事情也不能知道麼?還是要讓我親自去皇宮?”
“主子,這些事情過些時候說可以嗎?”術咬牙堅定的說道,眼睛卻不敢望向暴怒中的月如安。下一秒,人便直直的飛了出去,直接撞到了牆壁上吐出了一口鮮血。
“你以為我想知道的事情還有誰能阻止嗎?術,你是真的不瞭解我還是其他我不想知道,我給過你機會了,但是現在你太令我失望了。”月如安握住術的下巴,滿眼的痛心,失望。冷哼一聲甩開術,緩緩的背過身點了月如尚的穴道。
“主子。”衣襬冷不丁被術緊緊的抓住,耳邊是術驚恐異常的呼喚,充滿了絕望悲傷。主子是不是打算不要她了,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嗎?
月如安冷冷的轉過身,看著一臉悲傷的術,那眼中是害怕失去的惶恐。月如安心裡嘆了口氣,眼神轉為輕柔,她扶起術,聲音有些生硬的說道:“術,我不想把自己縮到別人的背後,靠著別人來解決,尤其是事情牽涉到我的親人,你明白嗎?”
術的臉上依舊是惶恐不安,雙眼聚滿了淚水,卻倔強的不讓它流下來。
“術,你不說我來說。”正在此時窗外又飛入一個身影,正是外出的顏。“主子。”顏看著倔強的術,眼中似有一絲悲傷閃過,她的臉上一片堅定。
“顏!”術有些尖銳的喚著顏,似乎想是極力的阻饒些什麼,聲音中夾雜著濃濃的不安。
“術,不要把主子看的太弱,我知道你不想主子再次受傷,可是這些事也該讓主子知道不是嗎?難道你想讓主子恨你一輩子嗎?”顏望向術,眼中閃過堅決。
術望了望顏,又轉頭看著一臉沉靜的月如安,低下頭不做聲,但那緊握住的雙手卻是洩露了她的不安。不是不想告訴,而是擔心主子聽了會受不了。
看見術低下頭去,顏知道術妥協了,於是沉聲說道:“就在太女迎娶流雲皇子後的第二天,女皇突然降旨說睿親王私通他國意圖謀反,當天睿親王便被囚入天牢。邵親王和幾位大臣因為替睿親王求情也被當場打入天牢,朝中凡是和兩位王爺交好的幾位大臣全都被軟禁在自家府中,只能進不能出。女皇從那以後一病不起,如今朝政全由二皇女月如靜掌管,並且啟用了一批新的官員。然現在朝廷中出現紛亂,這才有了現在的動盪不安,流民增加。”顏一口氣將事情全都說了出來,卻只見月如安一臉平靜的坐在那裡。
“我娘現在在哪裡?還在天牢嗎?”輕輕的搖晃著手中的茶杯,看著茶葉在水中沉浮著,月如安平靜的有些不正常,透露出一絲詭異。叛國?她的王爺孃要是有這個打算,她月如安三個字倒是要倒過來寫了。真是一個有趣的事情啊。“對了,我師父呢?”
“我們去查探過,但是天牢中並沒有睿親王和邵親王的身影,連那些大臣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