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種赤裸裸的威脅,林清兒那本就因憤怒而漲紅的臉瞬間變得鐵青,猶如被暴風雨侵襲後的天空,透著一種令人膽寒的冷峻。她那雙美麗的眼眸中,憤怒的火焰熊熊燃燒,彷彿能將周圍的一切都化為灰燼。她怒不可遏地大聲喝道:“你們立刻給我滾!” 那聲音猶如滾滾驚雷,穿破雲霄,帶著無盡的憤怒與決絕,在房間裡迴盪,震得人耳膜生疼。“這個世界是有王法存在的,不是你們陳氏企業能夠為所欲為、肆意踐踏的!”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彰顯著她內心不屈的意志。
慕容紅聽聞此言,不僅沒有絲毫的惱怒,反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充滿譏諷與不屑的冷笑,那笑容就像冬日裡的寒風,冰冷刺骨。她冷冷地說道:“林清兒,在這陵水縣,陳氏企業就代表著一種無形的權威,那力量如同遮天蔽日的烏雲,幾乎等同於王法。你膽敢得罪我們,往後的日子必將陷入無盡的黑暗與痛苦之中,就像墜入無底的深淵,永無出頭之日。” 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彷彿自己是站在雲端俯瞰眾生的神只,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相信你心裡也應該清楚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她頓了頓,眼神變得更加犀利,“所以,究竟該如何抉擇,你們心裡應該有數吧?” 她的話語如同冰冷的鐵鏈,試圖將林清兒等人束縛在恐懼之中。
陳豔麗站在一旁,又氣又惱,卻又感到深深的無奈與無力。她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像是有一頭憤怒的野獸在其中衝撞,憤怒的火焰在心中燃燒,卻找不到宣洩的出口,只能在體內肆虐,灼燒著她的心肺。林拱也是同樣的心境,他的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黑夜,緊握著拳頭,那拳頭因用力而指關節泛白,額頭上青筋暴起,如同蜿蜒的小蛇,彰顯著他內心的憤怒與恐懼。他深知陳氏企業那令人膽寒的勢力與手段,此刻的他,就像一隻陷入絕境的困獸,滿心的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你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給我閉嘴!” 李二柱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憤怒,他怒目圓睜,眼中的血絲如同燃燒的火焰,額頭上的青筋如蚯蚓般凸起,跳動著他的怒火。他聲如洪鐘般怒吼道:“只要有我李二柱在,你們陳氏企業就別想在這肆意張狂!” 他的聲音在房間裡迴響,如同洶湧澎湃的波濤,衝擊著每個人的心靈。“我警告你,倘若你再敢口出狂言,休怪我不客氣,小心我直接撕爛你的嘴!” 他的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力量,那是一種源於骨子裡的血性與無畏。
面對李二柱那猶如火山噴發般的憤怒,慕容紅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湧起一絲恐懼。李二柱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猶如洶湧澎湃的波濤,排山倒海般向她壓來,令人感到無比的震撼與壓迫,彷彿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她的心頭。
可是,當聽到李二柱對自己的辱罵,慕容紅那僅存的一絲懼意瞬間被憤怒所取代,她的臉因憤怒而扭曲變形,原本精緻的五官變得猙獰可怖。她咬牙切齒地吼道:“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鄉巴佬,居然敢如此辱罵我!”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如同夜梟的鳴叫。“信不信我讓你斷子絕孫!” 能成為陳思聰的後媽,慕容紅這個女人自然有著不一般的心機與手段,此刻,她揚起手,那修長的指甲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如同鋒利的匕首,作勢就要給李二柱一記狠狠的耳光,那眼中的狠厲彷彿要將李二柱生吞活剝。
“太太,打這個粗俗的鄉巴佬,只會髒了您尊貴的手。” 慕容紅身後的人趕忙出聲勸阻,聲音中帶著一絲討好。然而,慕容紅此時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她依舊怒視著李二柱,氣得嘴唇顫抖,臉色煞白如紙,那眼中的怒火似乎要將李二柱徹底焚燬。
“強扭的瓜不甜,這件事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的,你們趕緊離開!” 陳豔麗深吸一口氣,像是在給自己鼓足勇氣,強壓下內心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