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勇氣再次拒絕道。她的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卻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那是一位母親守護女兒幸福的決心。
慕容紅則面若寒霜,語氣冰冷得如同三九寒冬的冰霜,說道:“別說我們不給你們機會,我給你們幾天時間好好考慮清楚。” 她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刀鋒,在每個人的臉上劃過。“在這幾天時間裡,我期待著你們能做出明智的選擇。”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的意味,“要知道,得罪陳氏企業,將會面臨極其愚蠢和悲慘的下場,希望你們能夠掂量清楚其中的輕重。” 說實在的,慕容紅身為陳氏企業的董事長夫人,為了一個賣水果的女子親自前來,還遭受這樣的拒絕,實在是覺得顏面盡失。陳思聰這個繼子也真是沒用,連個女人都搞不定,還得讓她出馬,這讓她心中對陳思聰也有了一絲不滿。
“不需要幾天時間,我現在就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我絕對不可能嫁給陳思聰這種人的!” 林清兒斬釘截鐵地說道,她的眼神堅定如磐石,毫無退縮之意,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在黑暗中閃耀著自己的光芒。
對於這個堅決的回答,陳思聰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就像暴風雨中被摧殘的花朵,瞬間失去了血色。心中的不滿達到了頂點,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如此大費周章,居然還是得不到林清兒的應允。可是眼下,如果用強硬的手段,他深知自己絕非李二柱的對手,這讓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心中的憤怒與無奈交織在一起。
“陳阿姨,您真的就希望清兒嫁給一個毫無背景的村夫嗎?” 陳思聰不死心地問道,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哀求,試圖打動陳豔麗。“您難道不清楚清兒若是嫁給李二柱,日後的生活會有多麼悽慘可憐嗎?”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蠱惑,“在陵水縣,沒有人不知道陳氏企業的赫赫威名。敢得罪陳氏企業,在這裡將永無立足之地。” 他試圖用恐懼來改變陳豔麗的想法。
聽到陳思聰再次提及此事,陳豔麗的內心猶如被重錘狠狠擊中,擔憂和恐懼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瞬間將她淹沒。她清楚地知道,如果陳氏企業真的實施報復,別說李二柱了,她女兒的水果店必然會瞬間倒閉,那是她女兒多年的心血啊!而且,往後他們家在陵水縣的日子將會變得無比艱難,甚至可能無法生存下去,就像行走在佈滿荊棘的懸崖邊,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陳豔麗陷入了極度的糾結與痛苦之中,但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她還是堅定地說道:“我知道,但我尊重我女兒的選擇。” 她的眼中閃爍著淚光,那是一位母親對女兒深沉的愛。“我只希望我女兒能夠幸福快樂。”
陳思聰感覺自己像是被當眾狠狠扇了無數個耳光,顏面掃地,無地自容。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心中的憤怒幾乎要將他吞噬。
“好,既然你們如此冥頑不靈,那就等著承受後果吧。” 慕容紅惡狠狠地說道,那語氣彷彿來自地獄的詛咒,充滿了陰森與恐怖。“我們走。” 她一甩衣袖,轉身就走,那背影透著一種盛氣凌人的傲慢與憤怒。
陳思聰則冷哼一聲,充滿怨恨地看向李二柱,咬牙切齒地說道:“鄉巴佬,你等著瞧,你完蛋了!” 說完,這一夥人氣勢洶洶地揚長而去,那腳步聲如同戰鼓,敲打著林清兒等人的心,彷彿在預示著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林清兒憤怒地用力關上了門,那關門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響亮,如同一聲憤怒的咆哮,又像是在宣洩著她內心的憤怒與不滿。陳豔麗則失魂落魄地癱坐在沙發上,滿臉的憂慮與恐懼,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彷彿看到了未來那可怕的災難場景。她深知,這下徹底得罪了陳氏企業,他們家即將面臨巨大的災難,那災難如同黑暗中的巨獸,正朝著他們步步逼近。
“清兒,陳氏企業若是真的下狠手,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 陳豔麗聲音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