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婆婆似乎思索幾秒,不說話只是搖搖頭打算快步離開。
芒百香無奈的示意習千清拽住她。
芒百香嘆息:“我知道你一定見過和我所說差不多的事情,說吧,不然今天你走不了。”
習千清十分配合拿出一把匕首給老婦看了看。
老婦被嚇得不輕,但依舊一個字不說。
芒百香無奈。
她問的時候,以及老婦思考的幾秒。
芒百香看到老婦腦海迴盪著:一個家徒四壁的屋子,一個嬰兒哭鬧著,白天黑夜多次。
以及一些人人議論,和一個男孩的畫面。
是老婦第一視角看到一些事情的畫面和記憶。
但你這老婦,怎麼就是不說呢!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收養的這個人是不是方小花的弟弟!他們需要對齊細節!
芒百香不理解,剛要近一步問其他問日,想引誘出真相。
一個男孩不知從哪裡竄出來。
右手拿著石頭扔向習千清,左手手裡拿著一把木製並不鋒利的自制玩具匕首扎向習千清。
芒百香一眼認出這個就是老婦記憶裡的男孩子。
老婦驚慌叫著讓他快跑,那孩子硬是不走。
習千清被捅傷,鮮紅的血液從肋骨間湧出。
他奪過自制木頭匕首。
一瞬間,那匕首被震得粉碎。
眾人全部愣在當地。
習千清狠狠鉗制著那孩子脖頸,逼問老婦,“你說還是不說?”
老婦瞬間屈服,“我說我說。”
這孩子確實是方小花的弟弟。
老婦和方小花一家是鄰居,老婦丈夫孩子被山匪殺、離世早。
老婦一人無依無靠,眼見年紀不小,方小花一家時不時幫襯著貧苦的老婦。
不料方小花母親難產死了,之後父女倆去幫著置辦後事,就再也沒回來。
第一天下午,老婦去看了看孩子,孩子正餓的哇哇大哭。
直到晚上,小花父女依舊沒回來,老婦又去看了看孩子,孩子依舊在哭。
第二天,她時不時過去看看,一直沒人,只有一具屍體和一個嬰兒。
她只好暫時把孩子抱回去,給她磨一些細細的小米湯喝。
三五天過去,那屋子人一直沒有回來,村裡人皆議論紛紛。
有的人說她們得罪了神人,一家被懲治了……
有的人說得罪了什麼惡人,被殺害了……
亦有人說男孩是災星,克的一家不得安寧……
各種說辭層出不窮。
老婦本就孤苦,怕被
幾日後又有幾個男人來村裡詢問村民男孩的下落。
老婦無意中撞見,躲在角落聽。
“你們這裡是不是有一戶人家,女兒叫方小花,爹媽死了,有個沒人養的弟弟,方小花可是重罪,知情不得隱瞞!”
老婦當時暗中聽著,她不信一家慈善人,怎麼會犯什麼重罪。
更何況老婦自己那天親眼看到小花和父親一起離開的,那時候的父親是活著的!
這幾個壯漢說的,她聽後怔在當地,內心湧現傷感。
小花父親死了?
但她又感覺男人說的話有一種說不出的奇怪。
似乎死亡順序、時間或是走向奇怪。
村裡人只知道小花母親死了,也應該只有村裡人知道。小花父親是活著出去的,若真是因犯事死了,來人應該找尋小花母親。
就算知道小花母親已不在人世,也應該說小花父親犯事重罪。
退一萬步,小花和父親一起犯事,也應該說小花和父親都是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