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遠沒有皇宮舒坦。於是,她又包袱款款地回來了。
看著棗棗的肚子,佑哥兒說道:“大姐,外甥的名想好了沒有?”
棗棗差點炸了:“都說了是外甥女,你怎麼總記不住呢?”要真生個小子,他非錘死佑哥兒不可。
柳兒抿著嘴笑。
“大姐,你這肚子尖尖的。我聽說肚子尖尖的一般都是兒子。”所以,這胎絕對是個大胖小子了。
啟浩聞言,笑著說道:“大姐,你別搭理他,他就故意跟你唱反調了。大姐,孩子名取好了嗎?”
佑哥兒不等棗棗開口,忙插了一句:“大姐,我看你還是請爹孃給孩子取名,或者讓大哥取名也成,千萬不要你自己取名。”就棗棗取名的水準,真是不敢恭維。
棗棗為這事也跟柳兒探討過了,聽到這話朝著啟浩說道:“小名我跟金玉自己取,大名你來取。”
第一個外甥女,啟浩家還是比較稀罕的:“我會外甥女起個好聽的名。”還有幾個月時間,不著急,可以慢慢想。
棗棗問了軒哥兒:“在書院怎麼樣?適應得了嗎?”軒哥兒自端午去書院後就沒回來過,也有三個月沒見了。
“書院的氛圍很好,大家唸書都很拼。”說完,軒哥兒笑著說道:“以前學到亥時兩刻睡覺我們都覺得好晚。可是在書院大部分學子都挑燈苦讀,要到丑時過半才睡。”
柳兒忙說道:“阿軒,你可不許學到那麼晚,會將眼睛熬壞的。”玉熙晚上不准他們看書看太久,都是讓他們練字的。
佑哥兒哈了一聲說道:“我原先還納悶怎麼那些官員都眯著眼睛看東西,原來都是以前沒注意給熬壞的。”
軒哥兒笑著說道:“我都是亥時過半就睡的。”在家裡,這個時辰睡覺算晚了。可在白檀書院,亥時過半睡覺算很早了。
柳兒點頭說道:“這就好。阿軒,以後路還長,你得多注意。要死熬壞了身體弄傷了眼睛,以後後悔都來不及。”主要是軒哥兒又不用科舉來博取前程,沒必要這麼拼。
啟浩問道:“之前跟你說的那些話,你都照做了嗎?”
軒哥兒點頭說道:“大哥放心,我每天入睡之前都按照你說的,將白日學過的東西在腦子裡過一遍。”還別說,幾個月下來他發現東西記得很牢固了。
“這就好。”啟浩不僅過目不忘,他還很講究方法。有天賦又勤奮還愛動腦子的學生,哪個學生會不喜歡。
佑哥兒不喜歡這些枯燥無味的話題:“三哥,你之前說不想跟蘭陽暉住一塊想一個人住。三哥,你還沒告訴我什麼原因呢?”
柳兒關切地問道:“怎麼了?跟蘭家的少爺處不來嗎?”
說起這事,軒哥兒就苦了臉:“不是,他人挺好的,並沒因有個大學士的爺爺就眼高於頂,不將大家放在眼裡。”
“你的意思白檀書院很多高官子弟眼高於天,不將你放在眼裡?”勳貴人家的子弟,暫時還沒有考進白檀書院的。
軒哥兒搖頭說道:“對我態度還算好,就是對那些家境普通的學子看不上。”書院其實也分等級的,家世好的一派,普通學子一派,寒門子弟一派。
棗棗不高興了,說道:“什麼叫對你態度算好?竟然連你也不放在眼裡。誰呀?誰這麼大的譜呀?”
“禮部右侍郎的小兒子彭恩廷。平日裡,那些寒門子弟他都不正眼看人家。我跟他打招呼,他也是愛理不理的。”軒哥兒並不是個會說人閒話的人,實在是這個彭恩廷太過分了。
佑哥兒還真不知道這事,當即氣沖沖地問道:“他沒欺負你吧?”若是這個彭恩廷敢欺負他三哥,非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軒哥兒搖頭說道:“欺負倒談不上,就看見我跟寒門學子在一塊聊天,對我冷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