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諷的。”雖然軒哥兒不與人說他的家世,可他的言行舉止以及穿著佩帶無一不表示家境良好。彭恩廷覺得軒哥兒跟那些窮鬼混在一塊,是自甘墮落。
棗棗笑道:“能進白檀書院的,那都是有才學的。就算現在境況不大好,可保不準將來就飛黃騰達了。能培養出這般鼠目寸光的兒子,可見彭侍郎也不怎麼樣。”
柳兒想了下說道:“我記得彭夫人只生了兩個女兒,並沒有兒子。”
“這麼說他是庶子?”
軒哥兒搖頭說道:“我不知道。若真是庶子,那這彭恩廷的行為倒挺奇怪的。”
啟浩並不關心彭恩廷怎麼樣,他只關心軒哥兒為何想一個人住:“阿軒,你為什麼不想跟蘭陽暉住一個屋。”他特意瞭解過蘭陽暉這個人,品性不錯,才學也不錯。
軒哥兒有些猶豫,君子不議人是非。背後說蘭陽暉的不好,感覺是小人行徑。
棗棗好笑道:“你若不說就別想換房間。你可要想好了,若是我們不幫你說情,爹跟娘不會插手這事。這樣的話,你可要跟蘭陽暉共處三年。”在白檀書院唸書,若三年內沒取得功名,那就得退學。
佑哥兒問道:“莫非他打呼,影響你睡覺?”軒哥兒很龜毛,一點點聲音就能吵得他睡不著。
“不是。”猶豫了下,軒哥兒終於還是開了口:“他、他太邋遢了。”
棗棗聽到這話,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咦,邋遢?阿軒,是你說錯了,還是我聽錯吧?”就她所知這些讀書人最講究了。走出來個個都人模狗樣的。
佑哥兒也有些不相信地問道:“三哥,就我所知,在白檀書院若儀容不整會被先生責罵的。再者,我可是聽說不少蘭陽暉是個俊美的少年郎呢!”若是邋遢,長得再好眾人也都退避三尺。
軒哥兒一臉悲憤地說道:“那都是表面,你們是不知道他內裡多邋遢了。”
已經開了頭,軒哥兒也不會說一半留一半了:“被子不疊我也就不說了,那衣服襪子倒是每天都換,可就不洗。若是沒得穿,又重新將穿過的衣裳撿回來穿,然後到休沐的時候帶回家洗。”
軒哥兒非常講究,衣服襪子一天一換,而且當天就會洗完。也是在千衛營那大半年,這些事他都學會了。在這方面,他甩了蘭陽暉三條街。
佑哥兒問道:“大熱天的也這樣?那不是發餿了嗎?”
“是啊!好幾次都臭得我吃不下飯。”還有一次蘭陽暉將臭襪子仍到軒哥兒的床上,軒哥兒氣得罵了蘭陽暉一頓。
棗棗哈哈大笑:“外面看著人模狗樣的,內裡卻這般邋遢,真是沒想到呀!”
柳兒忙扶著她說道:“大姐,你悠著點,別笑得肚子疼。”
推開柳兒,棗棗笑著說道:“好久沒碰到這麼樂呵的事了,你讓我樂會吧!”
軒哥兒繼續說道:“他喜歡將飯菜打回來吃,吃完後餐具卻不洗,都是等到下次吃飯的時候再洗。這大熱天的,這些東西放著可不招蒼蠅。”
眾人一臉同情地看著軒哥兒,有這麼一個糟心的室友,是挺難受的。
啟浩說道:“阿軒,就我所知兩個人一個房間是白檀書院學子最好的待遇。你想單獨一個房間除非是表露身份。要不然,你就得調去四個人的房間。”
軒哥兒忙說道:“可以跟其他人換呀!”
棗笑著說道:“萬一那人比蘭陽暉還糟心呢?比如說打呼嚕磨牙說夢話?”
“不會吧!”
啟浩說道:“你每日亥時過半就睡覺,那蘭陽暉有沒影響你?”
“他開始每日亥時初就睡了。後來,倒是與我差不多時辰睡。”
也就是說,在作息時間這一塊是蘭陽暉遷就了軒哥兒。啟浩又問道:“那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