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喂小子!有沒有看到我族少主?”
“他死了!”
“什麼!他死了?”大漢露出很誇張的表情。
“沒錯!他死了!”
大漢大怒,瞪著大眼睛死死盯著玄琴:“少在那裡胡說八道,你若再亂言,小心我滅了你!”
玄琴搖了搖頭,用一中很平靜的語氣說道:“你為什麼不問問我,他為什麼會死?”
“為什麼?”他竟然真的問了。
“因為他想殺我,所以他死了。”
“你?你或許還不夠資格。”大漢怒道,內心竟然生出了一絲懼意。
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麼就值得懶人尋味了,南宮無心修為絕對不弱,可是他死了,死在玄琴手上。
聯想到這些,他又豈能不驚恐?
人其實都是脆弱的,任何所謂的堅強,那只是他還沒有遇到毀滅的打擊。
“這是多麼可笑的諷刺。”玄琴笑道。“你真的能掩蓋你內心的恐懼麼?”
他還是坐在大石上,手裡也還是拿著那半瓶美酒,他的語氣卻如一道冷風,有些咄咄逼人。
酒水沒了,他用手輕觸身邊的酒壺,酒壺滾了下去,摔碎了。
他緩緩地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面前的幾人,目光犀利,竟如那刀子般,泛起冷冷的寒光。
沒有一點意外,這些人當然沒有一個人能活下去,一個個都死在玄琴手上,死相慘不忍睹,估計連野狼都不忍心吃了。
有時候,殺人本就是一件快樂的事,但他的心情卻始終快樂不起來,仍然疑惑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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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文軒現身
他是誰?他究竟是誰?為何又與他認識的完全不一樣,難道他才是傳說中的那個人?
玄琴的目光眺望遠方,陷入了沉默當中,一動不動,就好像他身後那一塊大石,不動如山,穩如磐石。
一陣火熱的風向他吹來,把他帶回到現實中,他緩緩俯下身,用手在死去的大漢衣服上擦了擦血跡。
骯髒的血跡,還好未曾沾染他白色長袍,不然他的心情肯定更不好。
呼…呼…呼!
大風起,這裡的天氣十分惡劣,飛沙走石,只要是風能帶動的,基本都飄向了天空。
他用手定住向他迎來的飛石,腳步緩緩踩在零星的血跡上,沿著山路又走了下去。
乾燥的山道上,依舊沒見一個人影,連枯黃的雜草也都很難見到。
他邊走邊想,會不會他被與世隔絕了,他隨後笑了笑,這個想法被他果斷掐滅了。
山道的盡頭還是一片大山,那片大山後面是什麼,他並不清楚,但他終於確定了,原來自己並沒有被隔絕。
他已經走到了山道的盡頭,站在絕壁上,依稀能聽見刀劍發出來的那種獨特聲音,作為經常殺人的人,這種聲音他最熟悉不過了。
能走則走,他從來不是一個貪圖方便的人,但這回,山道已斷,他不得不御空而行。
他一步一步走上了虛空,就像他平時散步一樣,步子輕鬆,如履平地。
前路雖然迷茫,但他還得走下去,他的選擇就是要將這條路一直走完。
永不回頭,因為回頭就是絕望。
夜靜如水,燈市如畫。
霓虹的街道走滿了行人,這裡並沒有因為黑夜而缺乏寧靜,黑夜反而讓喧囂愈演愈烈。
黑色的長袍,黑色的頭髮,黑色的布鞋,黑夜賦予了赫連文軒最為獨特的魅力,他就像黑暗中的君王,黑夜中的絕對主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