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應塵、張英和楊志川顫抖著,連說三個“好”字,隨後再次泣不成聲。
過了好一會兒,三人才平靜下來。
江應塵問:“周邊小國搞事,沒威脅到我們吧?”
阮綿綿搖了搖頭:“他們沒那個能力。”說到這裡一臉氣憤,“不過,總是來犯賤,著實可恨。依我看,就該狠狠打他們一頓!這種先撩的廢物,不打不行。”
江應塵三人頓時一怔,隨後,江應塵笑道:“阮同志不必太過偏激。有時候國家不動,肯定有國家的考量的。”
“我才沒有偏激,他們是真的該打。畢竟先撩者賤嘛。”阮綿綿一秒代入被惡霸同學挑動全校同學霸|凌的自己,有些憤憤然地道。
張英看了阮綿綿一眼,伸手環住她的肩膀,想了想,柔聲問道:“綿綿,是有人欺負過你嗎?”
阮綿綿一怔,旋即心裡發緊,搖搖頭道:“沒什麼。”見張英目光溫柔地看著自己,鼻子發酸,不知怎麼就說了出來:“那是我年紀小,不然他們才欺負不到我!回頭我定也會欺負他們的!”
她來這個位面之前打了他們一頓,他們每個人,高低得掉幾顆牙齒,絕不會有例外。
張英看出阮綿綿的委屈和難受,很是心疼,另一隻手也摟住阮綿綿,輕輕地拍著阮綿綿的背,聲音更溫柔了:“我們綿綿這麼好,一定是他們不對。”
除了好朋友,阮綿綿一直期待周母或阮母,任何一個母親的角色相信她那麼一次,可是一次都沒得到過。
此時,聽到一位成年女性柔聲安慰,她鼻子發酸,再也控制不住,哭了出來。
她已經二十歲了,覺得這樣哭有些丟臉,因此抱住了張英,靠在她懷裡不住地抽泣。
張英抱住阮綿綿,無聲地安慰。
等阮綿綿哭得差不多了,才柔聲道:“綿綿,沒事的,沒事的。我們都知道,你很好。”
阮綿綿哭了一陣,感覺心裡的委屈和難過都減輕了不少,便慢慢停止了哭泣。
張英低下頭,溫柔地看著她:“綿綿,你介意跟我說一說嗎?”
阮綿綿有些不好意思,但她太缺一個成年女性的信任、關懷和愛護了——那是她夢寐以求的母愛,儘管張英此時的年齡比她大不了幾歲——因此還是將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張英、江應塵和楊志川三人聽了,眉頭都深深地皺了起來,紛紛說道:“真是豈有此理!周家和阮家父母都不配為人父母!”
“還有蘇家,竟如此仗勢欺人,著實可恨!”
“那些同學也是,靠著有權有勢的同學,竟就這般欺負你,很是該狠狠教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