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看著我,我佯裝睡著,她伸手在我面頰上輕輕撫摸,我趕緊把她的手移開。
“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冷嗎?要不把空調關掉。”
“都說我是冷血動物,除了發燒,我的體溫基本上不會超過36度。”她嘿嘿笑著說。
“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好羨慕你,我就不行,特怕熱。”
“看不出,你連蘇軾的這首《洞仙歌》都知道。”
“班門弄斧,不值一提。”
“你不謙虛還好,一謙虛我怎麼覺得你有點兒賣弄呢?”夜光中,她的笑容好燦爛。
“睡吧,要不明天起不來了。”
她點點頭,道了聲晚安就背對著我睡著了。
我躺在床上,越睡越新鮮,耳朵裡充斥著白露均勻的呼吸聲,鼻子裡是白露那淡淡的女人香,想轉身,又怕弄醒她。
我悄悄溜下床,靠在沙發上一直處於半睡半醒狀態。當外面太陽昇起時,我爬起來摸了摸衣服,還好,已經幹了。
去衛生間隨便洗了把臉,看看時間還早,白露抱著個枕頭,還在睡夢中,花嬌水嫩,嘴角還掛著一絲微笑,也許正在夢中和她的白馬王子幽會吧,我沒有叫醒她。
肚子有點餓,決定先去樓下買點早點。
等我返回來時,白露已經醒了。
“快洗洗吃早餐。”我催促道。
“你都買了些什麼?”
“能有什麼,火腿、雞蛋、燒賣,另外還有熱牛奶。”我說。
“好!”她微微淺笑著說:“麻煩你先出去一下,我要換衣服。”
“你昨晚沒睡好嗎?瞧你這兩隻熊貓眼。”吃早飯的時候白露關心地問。
“有你這麼漂亮的美眉睡在我旁邊,怕睡著會犯錯誤,根本就沒敢睡。”
“貧嘴。”她嗔道。
“你今天還要上班嗎?”我問。
“是呀,怎麼啦?”她問道。
“晚上還是回去吧,住在旅館裡畢竟不是長遠之計。”
“我不,我一定要堅持到我爹媽妥協為止。”
我不好再堅持,陪她預交了一個禮拜的房費,匆匆趕回家。開啟門,發現齊姐坐在沙發上削蘋果。
“你還沒吃早飯啊?我這就去給你做。”我看著齊姐說。
“不用麻煩了,吃這個就可以了。”
“要不要也來一口,”齊姐笑著把削好的蘋果遞到我嘴邊,我張嘴剛要咬,齊姐卻調皮地縮回手說:“一點也不懂謙讓,我忙活了半天,你卻來拔頭籌,這太不公平了吧。”自己先咬了一口,然後遞給我,弄得我啼笑皆非。
“沒了學習的壓力,昨晚是不是瘋了一晚上呀?”齊姐笑著問。
我點頭。
“衣服都沒換,進來就有一股怪味,快脫下來我幫你洗洗。”
將衣服遞給齊姐,我告訴她說:“我得睡會兒,昨晚一夜沒睡。”說完在客廳的沙發上躺下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我做了一個夢,夢裡齊姐穿著清澈如水的婚紗,白淨秀美,挽著我的胳膊緩步走入禮堂,哈,哈,我們的婚事終於修成正果啦!正當我們準備拜堂時,有人忽然把她拉走,接著又拉過來另外一個女孩和我成親,紅色蓋頭下,我看不清那人的臉。
我反抗著,有人過來把我按在地上,天下哪有這樣拜堂的呀?沒有看到齊姐,不知道她哪裡去了。我被人強押到洞房,裡面的人都說著祝福的話,慫恿著我去揭蓋頭,蓋頭下的人怎麼看怎麼不像齊姐,我急得大喊,這時蓋頭忽然掉了下來,我嚇了一大跳,仔細一看,蓋頭下的那個人分明就是白露。
不,鑫,你在哪裡啊?這時我聽見有人在抽泣,是齊姐!
我被嚇醒了,抬頭看見齊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