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在哭,“鑫,你怎麼啦?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呀?”
我伸出手準備摸她的額頭,齊姐一把拂開我的手說:“不準碰我,我嫌你髒!”
不知哪兒又得罪她了,我怔怔地呆在那兒,低垂著頭,象只鬥敗的公雞。齊姐的眼淚像開閘的水龍頭,無休止地大流特流。
哭了好久,齊姐漸漸平息下來,虛弱地坐在那裡,臉都哭花了,雙眸紅腫,呆呆地看著自己被塗的紅紅的腳趾發呆。
“我們好好談談吧,”齊姐示意我坐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齊姐張開手,昨晚服務員遞給我的那隻避孕套霍然躺在她的掌心裡。
我的頭轟得一下炸開了,後悔自己大意,我囁嚅著說:“那是旅館服務員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