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處,他就偏偏往他傷口上撒鹽。
果然,白玉橋的反擊刺痛了王清書的神經,白皙的臉龐上漲起一絲不正常的潮紅,眼神裡帶著深深的怨毒:
“等你當上墓主再來教我怎麼做事吧!”
白玉橋嘴角微翹,神色嚴肅認真的道:“我現在就算不死墓主,也有監督持劍者做事的權利,你不問青紅皂白,就妄下判斷,還擅自向無辜之人出手,我有權利要求你現在向我朋友道歉,否則我會把你的行為反應到墓老會進行裁斷。”
王清書臉色青紅交加,讓他道歉比讓他死還難過,但現在白玉橋一反常態,反擊如此犀利,他不道歉必然難過這一關。
身後的三名持劍者嘴角含著笑意,偷偷的從白玉橋豎起了大拇指,表示對他的支援。
他們早就看不慣王清書囂張跋扈的樣子了,但人家有背景有靠山,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
相比較白玉橋為人忠厚,對人真誠,在劍墓很得人心,只是一向對王清書百般忍讓,此刻終於強硬起來,讓他們感到大快人心。
王清書冷哼一聲,突然出手,一劍把正自心中忐忑的黃臉漢子梟首,腦袋骨碌碌的在地上打滾時,臉上還帶著驚恐不解之色。
王清書此舉一是為了洩憤,二是變相的示弱,就是為了給雙方一個臺階下,避免白玉橋逼著他道歉。
那意思是,你看,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把罪魁禍首殺了,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
他王清書向誰低頭都行,唯一不能向白玉橋低頭。
可惜,他的性子太過驕橫傲慢,明明已經示弱,但臉上卻依然帶著高高在上的傲慢表情。
這讓白玉橋頓時心裡不爽起來,你特麼的當著老子面殺人,是在挑釁嗎?
當即怒聲道:“你不查證清楚,就擅自殺人,你怎麼能一錯再錯,一再違反持劍者戒律?我現在就提請墓老會進行裁決。”
王清書氣的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氣急敗壞的怒聲道:“白玉橋,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我只是按照規矩辦事,這裡有那麼多人看著,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我怎麼欺人太甚了?”
看著王清書那張不斷抽搐的臉,白玉橋心裡大感痛快,這麼多年了,一直讓著他,這渾蛋玩意兒還沒完沒了了。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說吧,到底想怎麼樣?”
王清書的囂張氣焰終究弱了下去,人為刀蛆,我為魚肉,他雖然千萬個不情願,但也不得不低下他高傲的頭顱。
“都是同門,我也不想做的太過分,你違背持劍者戒律擅自向我朋友出手,只要你能讓他滿意,我無所謂。”
守墓人早就看到蘇哲眼中的怒火,他可是知道這廝眥睚必報的性子,若不能讓他出氣,恐怕這小子能把天都捅個窟窿出來。
劍墓再強,再是劍道聖地,也不過是個鬆散的組織,和朝天闕這樣的龐然大物無法相比。
蘇哲身為朝天闕少主,未來的朝天闕之主,就是讓王清書磕頭認錯,他的爺爺也不敢多說一句廢話。
其中自然也有著他的一點私心,藉助蘇哲之勢,強壓王清書一頭。
0839 強壓頭
王清書一聽頓時心中大定,如果是白玉橋非逼著他道歉,他還真沒辦法。
但蘇哲只是個年輕人,又能有什麼見識,只要自己連恐嚇帶威脅一番,他還不得乖乖的揭過此事。
就算他剛才躲開自己那一劍身法有些詭異,他也只認為是運氣,轉身看向蘇哲,趾高氣揚的道:
“說吧小子,你有什麼要求?是指點你劍法,還是要錢要物,甚至要女人,你隨便開口。”
這廝長了一張年輕的小白臉,看起來才二十多歲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