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過。就敢跑來說是我的孩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段夫人一聽,臉色馬上變了。
“原來你這麼胡來,既然這樣,怎麼還有臉說是段存的孩子,想讓段存給你背黑鍋是不是?”
顧淺淺激動著否認:“不是他說的那樣,這個孩子本來就是段存的,一定不會有錯。”
段夫人罵她:“瘋子。”
有些倦了,想上樓,告訴段存:“這事你好好解決,別鬧出笑話來,我們季家是要臉面的。”
段存硬性的把顧淺淺從段家扯出來,一伸手塞進車裡,甩上車門帶到自己的別墅去。
一進門就問她:“想要多少錢?你想獅子大開口,指望在家種事上發家,我勸你還是算了。至於嫁到段家的夢,你更加別做。這個野種我一定不會認,馬上去打掉他。”
顧淺淺這一回決定壓在這個孩子上,眼淚汪汪:“你要是不認,說他不是你的,那我生不生下來,你都管不著了。”
她轉身要走。
段存拉住她,卻不是回心轉意,只不過警告她:“顧淺淺,還沒哪個女人敢在這種事上跟我耍花招,你要敢玩什麼花樣,我不會讓你好過。”
顧淺淺驚悚的瞪著眼,猛地抽回手。
“段存,你別嚇唬我,我顧淺淺不吃那一套,這個孩子我就要生下來了,你等著瞧。”
從段家奔出來,這樣決絕不過是裝出來的。心裡實則沒有多少底氣,如果最後段家真的不認這個的孩子,一定是要打掉的。她也不想小小年紀就獨自帶著一個麻煩精,到時候還怎麼過日子。況且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段存的,她心裡也是毛毛的。畢竟那兩個人離得太近了,而這種事情真的很難說。她之所以咬得這麼硬,只是因為和段存的次數多一些,便安慰自己,總不會這樣趕巧,一次就中了。所以,只可能是段存的。
她在咖啡廳裡唏噓感嘆,心不在焉的想事情,現在做的事情很冒險,有一點兒害怕,指掌冰涼。
於是握緊杯耳,想將上面的熱度全部吸收過來。可是仍舊不覺得暖,連心都是抖的。
總感覺是在跟段家一家子人鬥,她一個人的力量實在很微薄,勝算到底大不大,以她的心智還估量不出。只是冒險的來做這件事,就像是賭博,反正她一無所有,即便是輸也沒什麼好輸的,不如冒一下險,能賺多少是多少。
電梯門開啟,季江然從裡面闊步冉冉的走出來。步伐很大,單手插在褲袋裡,總感覺慵懶又意氣風發。
秘書走過來,向他彙報說:“季總,剛才一位小姐打來電話,問你在不在。我們沒問出她的姓名,所以只說你不在。”
季江然若有所思的眯起眸子,掏出電話看了一眼,進會議室之前關掉了。忽然有一點兒高興,連名字都懶得說這種事,顧淺凝很能幹得出來。
她就是不屑跟他有關係,‘顧淺凝’這個名頭已經多麼響亮,季江然在A城給她開了無數盞綠燈,偏偏她就不待見,不喜歡。
也從來不會主動給他打一通電話,如果他忙起來沒時間聯絡她,就算一年不停息,她一年都不會理會他。
嘴角噙著邪氣的一抹鉤子,連秘書都看出他一下子高興了起來。本來之前去開會心情還很沉悶,近來東帝的股票跌了幾個百分點,季江然開會就是處理此事。總不會像分紅時那樣開心,他的沉悶都寫在臉上。上樓開會的時候眉頭還是緊鎖的,總覺得煩燥。
季江然將手機開機,在修指間悠然的打了一個轉,十分靈活,上學時代轉筆練出來的,可以玩轉各種花樣。
接著回辦公室,拔通顧淺凝的電話。
嗓音沉沉,似笑非笑:“怎麼,想哥哥了?”
顧淺凝每次不論是接到季江然的電話,還是看到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