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第一個感觸都像是‘你有病’。總是天馬行空的問出一句話來,讓人摸不著頭腦。
她不明所以,於是問他:“發什麼瘋?”
季江然靠到椅背上,按了按發漲的眉骨,只說:“心靈感應,怕某人思起情郎難耐,打電話慰問一下。”
顧淺凝涼涼說:“二少,你這個嘴皮子不去說相聲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麼,今晚我去說給你聽。”
“用不到,說給其他人聽吧。”
季江然叫起來:“別介啊,別人哪有這樣的資格。”他斂了一點兒笑,彷彿是正兒八經:“乖,等著哥,晚上一起吃飯,我去找你。”
他還有事,就先結束通話了。
下班的時候準時離開。
秘書還沒有走,站起身:“季總慢走。”
一出東帝大廈,司機開車過來接上他。季江然修長的一道影扎進破碎迷醉的夕陽裡,黑西裝,白襯衣,沒有打領帶,閒散的貴公子模樣。只是一天下來,褲線仍舊熨燙得筆直,一塵不染,周身淡淡的光影,彷彿星茫飛濺。
林嫣然遠遠的看著他,就感覺是在做夢,夢裡面看到他了,衣冠楚楚,不過一個轉身,盡顯風流。
連嘴角微揚的弧度都沒有變,眉眼輕彎,月出皓兮,佼人懰兮。
等她反應過來叫他,季江然已經坐進車裡,那車子眨眼開走了。
她那麼想他,看一眼還是覺得不夠,招來計程車跟上去。
顧淺凝下來買吃的,碰到季江然。沒想到他真的會來,壓根沒放在心上。
季江然打發司機離開,伸手接過她手裡的袋子,已經攬過她,親暱的叫她:“寶貝。”嗓音低低的含著笑,總覺得磁性。
顧淺凝眯起眼睛來:“你來做什麼?”
“沒良心的東西。”季江然一手攬著她的腰沒有放開,不管小區內是否有人走過,靠得她更近些:“我想你了。”
顧淺凝白了他一眼,這種話從這樣的男人口中聽到怎麼會值錢。
季江然卻是好整以暇:“今晚我給你做飯,想吃什麼做什麼。”他膩上來咬她的耳朵:“讓我住下來,我是真想你。你們女人也有幾天很想要的吧?就不信你不想我。”
不等顧淺凝說出反對的話,他已經俯身吻上她的嘴巴,幾乎是忘情的一寸一寸舔噬。
顧淺凝實在受不了他了,抬手抵上他的胸膛:“季江然,別在這裡丟人。”
季江然笑起來:“那就回家。”
他拉著她上樓。
步子還是很大,走在前頭,不過沒有落下誰,她的手一隻牽在他的掌心裡呢,那樣子彷彿是他帶著她走。這個女人倒像是什麼都不用做,任他牽著就可以了。
能看出顧淺凝懶洋洋的,連抬步都很散慢,還是被他拉著進了樓上了電梯。
林嫣然愣愣的站在那裡,吸了下鼻子,才發現自己哭了。
想起季江然說過,他不喜歡女人的脂粉,沾上會過敏,所以從來不吻她。可她分明看到,那個女人化了很漂亮的妝,連唇膏都是張揚的紅色,可是實在太漂亮了,眼皮清冷的看著他,一舉手一投足,都像只風情萬種的妖精。
季江然一定也是十分貪戀她那個傾城國的模樣吧,盯瞧的那麼認真,桃花眸子微微彎起,目不斜視,視線只集中在她的臉上,彷彿不捨得移開。笑得也那麼純粹……她以為他對著女人的時候,只有輕佻,笑容淺淺的,邪肆又魅惑,帶著一點兒狷狂,是從來不達眼底的。
卻原來不是,他也有這樣的時候。
☆、(077)怎麼會這樣
林嫣然忽然覺得喘息困難,有什麼東西壓在胸口,重重的,有窒息的錯覺。
她那麼軟弱,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