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叫做阿若的姑娘。
梓錦覺得心裡怪怪的,不安的看了葉溟軒一眼,葉溟軒伸手握住梓錦的手,卻是如臨大敵一般,心中暗道不好,若是梓錦只是長得像阿若也就罷了,隨著時間的流逝總能遺忘,而且長得像並不是就是那個阿若,可是秦時風這麼一說,就好像梓錦就是阿若一般,就連葉溟軒也心裡沒底起來。如果一個女人看著就是另一個女人的重生,那這件事情簡直就是……毀天/滅地的災難。
至少,葉溟軒知道,秦時風是死也不會放手梓錦的。
“可是,阿若已經死了,我不是她。”梓錦重重的說道,眼神堅定的看著秦時風,“大皇子應該忘記以前,尋找自己新的幸福。我跟溟軒深愛著彼此,不管什麼情況下我們都不會拋棄對方。就算是將來大皇子榮登寶座,沒有我們的活路,那麼至少還能共赴黃泉也不枉此生。”
秦時風被這句話惹惱了,面色一變,隨即飄上一層譏諷,“死是最容易的,可是求死不能才是最有趣的。任憑你脊樑剛強不彎,可是除了一個葉溟軒就沒有別的牽掛了?姚葉兩家幾百口子性命,就可以漠視不管?”
“這樣做你不覺得很卑鄙嗎?”梓錦怒道,臉色漲紅,如果秦時風真的拿著姚葉兩家威脅,她跟葉溟軒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選擇。
“我的人生只有兩種結果,成功或者失敗,我不在乎過程,也不在乎手段,我只要結果。”秦時風慢慢的站起身來,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深邃,卻夾雜著令人不能抑制的驚懼。
作為一個政客,秦時風無疑是成功的,他的一言一行的確給梓錦施加了壓力,政客對於自己想要的東西,從來都是不擇手段的,人們往往看到的是表面的光鮮,聽著別人故意散播出來的善意的為某人偽裝的假象,卻從不能接觸到這一層表面下方,那鮮血淋漓的令人驚懼的真相。
真相往往更容易被鮮花跟掌聲淹沒,大家都寧願去相信自己的耳朵跟眼睛看到的偽裝,也不願意去相信真相。
葉溟軒直視著秦時風,傲然一笑,“大皇子果然是人中之龍,這話說得極漂亮,只是……漂亮話誰都會說,漂亮事誰都會做,但是勝負卻不是一言而決定的。正如你所說,這是一場長時間的較量,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13717993
爭奪皇權,重要的還是要手中有兵馬。
葉家在軍中的力量可不是紙上談兵的,那是實打實的打出來的,軍功最能震撼人心,沙場上拋頭顱灑熱血的漢子們,最尊敬的不是這些龍子鳳孫,最敬重的最願意追隨的,就是那些能夠讓他們折服的馬上英雄,沙場悍將,真功夫見高低,才能贏得一席之地。
秦時風居然是來下戰書的,梓錦一直以為,經過今天的事情,他應該死心了,卻不曾想卻是越挫越勇。就連梓錦這個見過大世面的人,穿越兩個時空的人,都無法去理解這是一種多麼扭曲的心態,明知道不是你的,明知道這個人並不是你愛的那個人,卻一定要將人弄到手,這人大約真的是有病的,還病得不輕。
可是這個病的不輕的人,卻是他們人生中最大的勁敵,誰讓人家是下一代本/朝最有力爭奪皇位的熱門人選。
秦時風緩緩走到門口,金色的陽光穿過門框照了進來,給他的背影鍍上一層光芒。那欣長的背影,卻是愣是帶了孤寂的味道,淡淡的,卻是縈久不散,襲人心頭。
梓錦跟葉溟軒立在那裡,瞧著秦時風一步步的往外走,他們知道從此刻起,他們之間是不死不罷休,除非有一方繳械投降,可是不管是孤傲的秦時風還是倔強的葉溟軒,都不會是折腰的那個人。
秦時風走到門口腳步一頓,背對著他們,過了良久還是慢慢地轉過身來,那幽深而又凝重似乎是還未暈染開的墨團般眼睛,重重的落在梓錦的身上,秦時風嘴角微動,似乎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