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卻始終沒有說出口。然而這目光也只是微微停留,夾雜著不捨跟決然回過頭去,大步的走了出去。
“斬斷年年斷腸處,從今起,心生望。”
清晰有力的聲音從院子裡直接飄了進來,梓錦身影一晃,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一下子跌坐在錦杌上。斬斷年年斷腸處,從今起,心生望……秦時風這是要真的不肯對自己鬆手了,從今起,心生望……他心生希望了,梓錦卻覺得人生灰暗了。
葉溟軒坐下將梓錦擁進懷裡,柔聲說道:“莫怕莫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守著你,護著你。”
“我不怕,我只是覺得這日子過得太憋屈了些。”梓錦失笑一聲,回頭看著葉溟軒,很是嚴肅地問道:“有沒有覺得我真是一個禍水,沒成親前讓你吃足了苦頭,絞勁了腦汁,如今嫁給了你卻給你帶來了更大的災難,我覺得我真的好像一個掃把星。”
梓錦說著說著就流淚了,不是不難受的,不是委屈的,不是不想抗議的。不帶這麼玩人的,教授給她安排的人生怎麼這麼狗血滾著天雷,她能平安活到老順利畢業簡直就是比母豬上樹,蝸牛跨欄更不可思議。真是一群混蛋,等她回去了,一定好好地跟他們算算賬。
“這怎麼是你的錯?是有些人的腦袋被驢踢了,真覺得自己生在皇家就高人一等了。落草的鳳凰不如雞,你放心,他想要登上皇位卻也不是易事。二皇子生母地位最低,可是二皇子在幾位皇子裡最有賢名,三皇子的生母德妃孃家實力不容小覷,三皇子又是個善於鑽營的,對大皇子的威脅並不少,只要咱們運用得當,總有幾分勝算。”葉溟軒柔聲安慰著梓錦,可是他卻沒有告訴梓錦,當今聖上對大皇子的情分卻比對另外連個皇子深得多,這裡面的根由他要好好的查一查,說不定還能拿來一搏。
朝堂上的事情,梓錦一個婦人也不好多問,只是梓錦跟葉溟軒想不到,有些事情並不會按照他們的步伐去進行,有的時候生活給你的不是驚喜而是驚恐。
☆、210:姚家女婿會,溟軒惡名揚 ☆
在柴家發生這樣的事情,柴夫人拉著梓錦的手一直道歉,梓錦忙安撫道:“柴夫人千萬不要這樣說,不過是意外而已,是我們做客人的自己不當心,萬萬沒有責怪主人的,您要這麼說,可真讓梓錦羞愧了。”
梓錦善解人意,柴夫人很是感激,雖然在輩分上梓錦矮了一輩,但是在身份上卻是高了一籌,柴家哪有不擔心的,再加上葉溟軒又是錦衣衛的人,這段時間錦衣衛動作頻頻,在葉溟軒的帶領下屢屢查獲重案,風頭正勁,又不是腦門板被夾了,誰敢得罪這位太歲。
葉溟軒也笑著對柴紹說道:“我們本是連/襟,情分不比尋常,內子落水確屬意外,柴兄不用這般小心翼翼。溟軒可還記得你的援手之德,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柴紹也是鬆了口氣,葉溟軒雖然一直對姚家的幾位姑爺很是和善,但是鑑於葉溟軒的身份有所不同,總是有些敬畏的,聽到他這樣說柴紹一顆心才落回了肚子裡。
海氏跟姚月細細的打量了梓錦一番,確定她無事之後,海氏就把梓錦拉到一旁,低聲詢問道:“我問你,是不是蔣側妃把你推下水的?你那聲救命不知道多少人聽到了,可不許撒謊,雖然蔣側妃是皇子側妃身份高貴,可是也不能草菅人命,咱們姚家也不能就這樣認了。”
梓錦微楞,瞧著海氏一臉的怒容,剛有些平復的心情又變的劇烈起來。真心是有一種被家人寶貝的感覺,姚月因為知道了梓錦之前的一番話,倒是對這件事情持有懷疑的態度,但是她不知道梓錦要的是什麼,這時候酌量的說道:“姚家的女兒總不能平白的被人欺負了,五妹妹你說吧,咱們要怎麼做。”
梓錦攙扶著海氏,又看看姚月,故作輕鬆的笑道:“蔣側妃做的事情自然會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