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快感。
懷裡的人是香軟,也得意,似乎哪哪都好,可就是和明珠比起來,差幾分味道。
李鶴也形容不出,她和明珠之前到底差什麼。
嫋嫋笑容可人,可李鶴時常湧出那笑意有些假的錯覺。
當然是錯覺,李鶴這麼告訴自己,他與嫋嫋青梅竹馬,只是困於李永業的從中阻攔才沒有在一起,她怎麼會不愛自己呢?
即便她做了妃嬪,不也是一心一意的和他在一塊,冒著必死的風險?
送走李鶴,餘嫋嫋自覺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出京一趟,也不知道李鶴和明珠發生了什麼,倒是把李鶴勾的魂不守舍,整天帶著情緒,都不肯與她說話了。
就算是哄,態度也沒從前那般真誠。
再留著明珠,對她必是威脅。
於是隔了一日,餘嫋嫋再見李鶴,便提及近來皇帝壽宴的事情。
“李永業壽宴,李延倒是熱情,殿下不想爭一爭?”餘嫋嫋說:“殿下也是該讓他們知道你真正實力的時候了。”
李延之所以如此著急,便是因為江南一事又莫名其妙的搞砸,他又找不到幕後真兇是誰,眼見著在皇帝跟前的地位一降再降,他也要做打算。
皇帝壽宴,他要親自佈置安排,挽回李永業心中的形象。
也是在一眾朝臣跟前重新樹立威嚴。
李鶴心不在焉,只因早上出來的時候,明珠沒有起。
她以前總是起的很早,很少有賴床的時候。
李鶴問幾聲,明珠沒回,他便不開心的離開,現下心思像成團的毛線,越滾越亂,亂糟糟的。
“嗯?”
他回過神來,問餘嫋嫋剛才說了什麼。
餘嫋嫋越發憤怒,卻沒有表現出來。
“沒什麼,只是提醒殿下,李延陰險狡詐,要小心被他抓到把柄。這次陛下壽宴,必有一出好戲要看。”
“嗯,知道了。”李鶴沒說什麼,好像他一直想要完成的大業都不重要了。
……
李延再次吃癟,憤怒到七竅生煙。
“還沒查出來是誰?!”
“回殿下,就查到是個女的,其他知情人全都死了,剩下的都是沒看到臉的。”
“廢物,一群廢物!”
李延推掉面前擺著的碗筷。
“兩次了,看來這人存心和跟本宮過不去,呵,本宮倒要看看,這次你還怎麼做!”
一旁幕僚道:“殿下打算怎麼做?”
李延呵呵一笑:“本殿來個請君入甕,如何?”
那人沉默幾許:“此人極為狡詐,不知會不會看出殿下的計謀。”
“總有一點沒錯,他既然與本宮作對,這一次,必不能冷眼旁觀。”
:()嫁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