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雲英等著我們營救。”
“……”明珠微微躲閃他的靠近,“怎麼不去找雲妃,她應該很願意幫你。”
“鴆時不起作用了,嫋嫋那邊有人看守,進不去。”
“所以就來找我這個替代品了?”
明珠說完,房中死寂了良久,這話容易引人誤會,她尷尬地抿唇,別過頭。
“我的意思是……”
李鶴打斷她,“非要說替代品,鎮壓九陰蠱的人,只有你。她才是替代品。”
她怔愣,李鶴卻一副很平常的樣子,他說的是實話,鴆時只是一味治標不治本的藥,餘嫋嫋那裡,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為什麼也能緩解蠱毒,但與明珠比起來,便是小巫見大巫。
算了,解釋什麼,越解釋越亂。
“不能做越矩的事。”
她退開些,還是防備。
上次幫李鶴,李鶴把她壓著弄了好幾次,一定有別的辦法,要是沒有,李鶴就自生自滅去吧。
“規矩是什麼?”
李鶴有些難捱,心底湧起一股燥熱,或許不僅僅是九陰蠱作祟,他修長的手指如白藕般,解開自己的衣領,猛地一用力扯開,嗓音略有沙啞。
彼此平靜的時候,明珠竟發現比暴怒的時候更難對付李鶴。
“……不能碰我,任何身體接觸都不行。”
“那不可能。”
離明珠越近,那股燥熱就越是強烈,彷彿燒沸的岩漿,咕嘟咕嘟地冒著氣泡。
“別的。”
“等一下。”明珠推開他肩膀:“離得太近了。”
方才李鶴的呼吸都噴灑到她臉頰上來了,實在不習慣。
他霎時恢復神智,等明珠說。
“九陰蠱被牽制,應該受了黃粱一夢的影響,上次喂血有用,再試試吧。”
明珠拿來刀子,刀口對準手掌,正要劃下去,李鶴道:“手指就夠了。”
她一頓,既然李鶴都不要求,她也沒必要傷自己,於是改刀,將手指劃破了一個小小的口子。
“容器……”
正當她四處尋找的時候,她的手腕被李鶴捏住,指腹探入一個溫潤的巢穴。
昏暗的房間,吞嚥聲格外明顯,咕咚,咕咚,起初劃破手指的微微刺痛在不停的吸吮下變得發癢,好幾次手腕觸動想收回來,李鶴睜開眼睛,瞳眸一片清明,好似她躲了,自己便不清白。
不知過了多久,明珠難忍道:“你好了嗎。”
隱隱有催促之意。
李鶴舔了舔唇,齒間殘留血的甘甜,他從未覺得血腥氣是香的,可也不能再繼續了。
他抬起舌尖,放過明珠的手,指腹殘留幾根血絲沒有擦乾,明珠拿出手帕,還沒等擦拭,便見李鶴再次低下頭顱,脖頸白皙修長,烏黑的髮絲垂落幾根,舐去的動作溫柔小心,就像一隻被征服的頭狼,正低眉順首地安撫著它在意的東西。
明珠久久說不出話來。
“好多了。”
李鶴牽住她手腕,“我幫你擦。”
“不用。”明珠有些慌張地縮回手,手不疼了,只剩下癢,還有他舔過的感覺,總是忘不掉。
“好了就回去吧。”
“現在還不確定。”
明珠慍怒,“你又騙我?”
“九陰蠱變得越來越不穩定了,不知道為什麼,可能和我的年紀有關。”
李鶴剛得勢的時候就暗中找來天下名醫為他尋找引出九陰蠱的辦法,旁人都束手無策,直到遇見袁心水,袁心水告訴他,九陰蠱已經變成了你的一部分,你只能與他同生共死,隨著年歲的增長,九陰蠱也在侵蝕你的壽命,等到你無法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