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帶了加厚的睡袋,只要裹著它,我們能抗住寒冷。
寅寅還特意出去一趟,把睡袋拿回來。
原本有三個睡袋,但很不巧的,當我們檢查睡袋時,有一個是壞的。
寅寅氣的罵了一句。我記得黑漢子把裝備交給我們時,寅寅和鐵驢都把裝備仔細檢查一遍,現在有個睡袋壞了,絕不是黑漢子的責任。
我們看著這個壞睡袋,都意識到計劃要改一改了,這次埋伏,只能兩個人去。
我心疼寅寅,就建議我和鐵驢去,但寅寅很痛快的把我否了,說剩下兩個好睡袋裡,是一個男款一個女款,女款很窄很小,我躺進去很擠得慌。
我本來不信,試了試後,發現真不行,自己是能勉勉強強擠進睡袋,但包的跟個粽子一樣。
鐵驢和寅寅立刻準備,鐵驢看我有點垂頭喪氣的,讓我別這樣,在帳篷裡等著一樣。
我只能順著他的話開導自己,一會把左輪槍準備好,一旦出現情況,我也當先衝出去。
之後我跟他倆告別。這帳篷又不是透明的,我要幹在這裡面坐著,壓根看不到外面的情況。
我想了個笨招,用匕首在帳篷每一面的中心都戳出一個小洞來,這小洞有雞蛋那麼大,我透過它能看到每一個方向的一舉一動。
雖說這麼一來,帳篷壞了,也有冷風呼呼的吹進來,但也好修,只要找個冰塊把它堵上就行。
我把炭火弄旺,靜靜獨自坐在帳篷裡,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興奮和恐慌感。
隨著時間流逝,在一個鐘頭以後,外面還沒動靜,我心頭的複雜感覺也沒了,反倒變得特別無聊。
我透過四個洞往外瞧了瞧,除了漫天雪花,並沒其他異常,甚至我連鐵驢和寅寅藏身的地方都找不到。估計他倆早就用雪埋住身子了。
我不想這麼無聊下去,想找個事打發下時間。
我想到那個懂三星堆文化的店主給我的盒子了。我一直貼身帶著它。
這時又把它拿了出來。這盒子完好無損,但這一陣時間我沒有按照店主的話來做,也就是說,我沒給它滴血。
我想反正現在有時間,不如做做這件事。
我們的裝備包裡有采血刀,就是醫院取血化驗用到的那種小刀具。我把它拿出來,在尾指上狠狠戳了一下。
一滴鮮血很快溢了出來,我還特意擠著,等血滴飽和到馬上流下來時,我對準黑盒子,把它弄了上去。
我默默數著,等滴完三滴後,趕緊收手,我還把尾指放在嘴裡吮了吮。
我本以為血流到黑盒子裡後,沒啥大變化呢,畢竟這些蟲子都被盒子密封著,能有啥作為?
但我錯了,突然間,這黑盒子動了起來,先在原地不住的抖動,之後竟往上蹦了蹦。這說明那些蟲子在黑盒子裡作呢,它們一通上串下跳的,把盒子也影響到了。
我被嚇住了,也意識到這裡面的蟲子竟這麼暴躁。在我一愣神的功夫,黑盒子都快蹦到帳篷門口了,我要是再不攔著,真怕它蹦啊蹦的出了帳篷。
外面那溫度,我怕那些蟲子受不了,很容易被凍死。
我顧不上那麼多了,趕緊起身湊過去,用雙手把盒子壓住,這一刻我能感受到盒子上傳來的力道,甚至讓我胳膊都一抖一抖的。
我心裡挺焦急,心說得想個什麼招兒,把蟲子安撫下來。
我也貼身帶著笛子,這本來沒啥用,純屬當個紀念品,但現在我覺得吹吹它或許有效果。
我趕緊騰出一隻手,拿出笛子滴滴答答著。
剛開始,笛音沒啥效果,甚至激發的讓蟲子更暴躁起來,等我一直堅持著,蟲子情緒慢慢平靜了,甚至盒子也不搗亂了。
我心頭一喜,也不敢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