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來說意味著什麼。
喬林說:“北蠻又進犯白玉關,白承澤跟北蠻人比起來,太后娘娘選擇先對付北蠻人是對的,先穩住了江山,再處理朝堂。”
“白承澤會聽話?”有將官問道:“沒當上皇帝,他不把肺氣炸了,也對不起他自己啊。”
喬林笑了笑,說:“這是他的生路,他怎麼能不走?白承澤回京之後,朝堂只會更加熱鬧,就看太后娘娘怎麼替聖上守住這個江山了。”
989可揮霍的親情
喬林的話讓在座的幾個將官越想越心煩意亂,最後戚武子把巴掌一拍,說了句:“不想了,我們回京去,橫豎不是我們的老子死了。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尋151+看書網你就知道了。”
一個將官說:“那兄弟們的仇呢?”
喬林說道:“兄弟們的仇總有報的時候,走路還是一步一步走得穩當。白承澤就是回京,太后娘娘也不可能讓他快活度日的。”
“上路吧,”戚武子起身道:“我們記著那是仇人就行,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廟嗎?我還就不信了,聖上能不報殺父之仇。”
衛**沒有做什麼耽擱,連夜就開拔回京了。
到了第二天清晨時分,走小路趕路的安元志帶著一隊衛**到了向南河邊。
正值春汛的向南河水還是波濤洶湧,水聲嘩嘩作響,水裡卷雜了太多的泥沙,所以水色顯渾黃色,深不見底。
“少爺,”一個被安元志打發去看衛**營的兵卒,不久之後跑了回來,跟安元志說:“將軍他們已經走了。”
上官勇願意回京,這讓心中忐忑不安的安元志鬆了一口氣,“去找船,”安元志命左右道:“我們得過河去。”
幾個兵卒騎馬往附近的村莊跑去。
安元志一行人等在河岸上的時候,一個席家軍的前哨跑進了軍營裡,一路跑到了白承澤的營帳外,大聲求見。
衛**昨夜撤走,那麼大的動靜,河對岸這裡不可能不知道,所以這會兒白承澤正與夏景臣等人在帳中商議此事。聽到帳外有軍中的前哨求見,白承澤應了一聲:“進來。”
這個哨兵進了帳後,就把向南河北岸又來了一隊騎兵的事跟白承澤說了。
“衛**剛走,這隊騎兵又是什麼人?”一個將官問道
哨兵說:“小的看他們身著衛**的黑甲。”
“上官勇想幹什麼?”另一個將官說:“故意後撤,引我們過去?”
白承澤問哨兵道:“你看他們有多少人?”
這哨兵說:“一共二十人。”
“二十騎能幹什麼?”白承澤問帳中的諸將道。
諸將一起搖頭。
“景臣?”白承澤又看著夏景臣道。
夏景臣搖頭說:“二十人說是斥侯,人數上就太多了,要說打,這二十人能打什麼?”
“五殿下的意思呢?”有將官問白承澤道。
白承澤也是搖了搖頭,說:“只二十騎,我們不必怕他們,等等看,看他們要幹什麼。”
北岸這裡,船直到這天的中午時分,才被兵卒們弄了來,安元志看一眼對岸的軍營,下令道:“我們上船。”
老六子把安元志一攔,說:“少爺,我們就這麼過去?要是對面的人放箭怎麼辦?”
安元志說:“我們就二十個人能做什麼?席家軍還不至於這點膽子沒有。”
“你確定?”老六子問安元志。
安元志白了老六子一眼,自己牽著馬先上船去了。
安元志這裡一上船,白承澤那裡很快就得到了訊息。
“他們要渡河?”帳中有將官吃驚道:“仗還沒開打,現在還不到他們衛**求和的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