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個將官說:“那是來勸降的?”
“上官勇傻了?”馬上就有將官好笑道:“仗還沒打,他就派人來勸降?”
白承澤站起身道:“我們去看看吧。”
等白承澤帶著幾個將官到了向南河邊,河邊上已經有一排弓箭手張弓搭箭地對著河面了。
安元志留了十人在河岸上,自己帶著老六子等十人分乘了四艘船已經快到河中心了。
白承澤一眼便看見了站在船頭的安元志。
夏景臣這時也看見了安元志,跟白承澤道:“怎麼是安元志?”
白承澤眯一下雙眼。
“要放箭嗎?”夏景臣問。
“十個人罷了,”白承澤數了數安元志帶著的人,說道:“讓他們過來。”
老六子站在安元志的身旁,看著河岸上的弓箭手,手心裡都冒了冷汗,下意識地就要拔刀。
安元志看到了老六子的動作,伸手把老六子要拔刀的手一按,說:“你慌什麼?他們不會放箭。”
老六子說:“這要是等我們近了後再放箭呢?”
“不可能,”安元志說:“沒看到白承澤站岸上了嗎?”
老六子這才又往河岸上望去,望見了白承澤後,兩眼就冒火。
安元志說:“你要有把握上岸就把白承澤殺了,那你就動手。”
老六子想了想,憋屈道:“我沒那本事。”
“那就不要想著報仇,”安元志小聲道:“現在不是報仇的時候了,一會兒上岸,你跟兄弟們交待一聲,我們不是來跟白承澤玩兒命的。”
老六子點了一下頭,沒好氣地道:“知道了。”
轉眼間船到了岸邊。
白承澤走到了安元志所乘之船到岸的地方,衝安元志伸出了手。
岸上的席家軍,跟著安元志過來的衛**們看到白承澤這一舉動後,全都傻了眼。
安元志倒是沒什麼大反應,笑著把手送到了白承澤的手上,讓白承澤把自己拉到岸上,腳踏上向南河的南岸之後,安五少爺笑嘻嘻地喊了白承澤一聲:“五哥。”
老六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旁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白承澤也是臉上帶笑,衝安元志點了點頭,說:“你這小子怎麼到我這裡來了?”
安元志說:“五哥應該知道聖上登基的事了吧?”
安元志這話一說,岸上的氣氛瞬間就變得凝滯了。
白承澤卻是一笑,說:“這麼大的事,全天下都知道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安元志說:“原來五哥知道了,那就省我不少事了。五哥,我是來傳旨的,聖上和太后娘娘都盼著五哥你回京呢。哦對了,還得再說一句,藏棲梧在打雲霄關的時候,給漠北王庭去了一封信,北蠻現在大軍六十多萬到了白玉關下了。”
白承澤輕輕點一下頭,說了一聲:“原來如此。”
安元志說:“五哥,我們是不是回營,你跪接一下聖上的聖旨呢?”
白承澤說:“衛**是回京還是去了白玉關?”
安元志說:“這個我不知道啊,不過從軍之人都有守土之責,席家軍也是我祈順的兵馬,到時候白玉關戰事吃緊,說不定朝廷會派席家軍去白玉關呢。”
白承澤笑道:“太后娘娘敢用席家軍?”
安元志看著白承澤奇怪道:“五哥這是說的什麼話?五哥是聖上的皇兄,五哥不為聖上分憂?”
白承澤手往前一抬,道:“我們回營吧。”
安元志跟著白承澤往軍營走的時候,看了夏景臣一眼。
夏景臣還有用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對著安元志。
席家軍的眾將官看了白承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