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才遇見了來接他的席家軍。
“二公子,”林兆看見夏景臣後,忙就跳下馬來,跑到夏景臣的跟前,伸手就扶住了夏景臣,連聲問道:“二公子,您還好嗎?”
夏景臣看一眼已經泛了亮光的天邊,跟林兆說了一句:“我沒事。”
林兆打量一眼夏景臣,看到夏景臣被上官睿用火毀了的臉後,林兆就開始大罵上官睿。
夏景臣冷冷地看了林兆一眼,說:“軍裡怎麼樣了?”
林兆馬上就說:“上官睿那個混蛋還真他媽的狠,一把火把他們衛**營全都燒了。”
“那我們的軍營呢?”夏景臣問道。
林兆說:“被燒了幾十個營帳,所幸糧草營沒被燒。”
“那五殿下呢?”
“五殿下就擔心二公子你啊,”林兆聽夏景臣問白承澤,馬上就道:“五殿下想親自來找二公子,可是軍營里正亂著,他又走不開,這才命末將來接二公子。”
夏景臣說:“營裡怎麼了?”
“好多人都在問大將軍的事,”林兆小聲道:“二公子,五殿下這會兒把這事壓下去了,但末將看大將軍的死訊,瞞不了多久了。”
夏景臣沒再說話,冷著臉被林兆扶著上了馬,往落月谷跑去。
白承澤在落月谷前來回踱著步,看見夏景臣回來了,忙就快步迎到了夏景臣的馬前。
“五殿下,”夏景臣要下馬。
“先回去看傷,”白承澤攔住了夏景臣道:“有什麼話,我們一會兒再說。”
半個時辰之後,軍醫把夏景臣的臉包紮之後,跟白承澤道:“五殿下,二公子的傷無礙性命,只是右手斷了,要養上數月了。”
“那他的臉呢?”白承澤問軍醫說。
軍醫猶豫了一下,還是跟白承澤說實話道:“五殿下,二公子的臉上要留疤了。”
夏景臣說:“我這裡沒事了,你退下吧。”
軍醫看白承澤。
白承澤衝這軍醫揮了一下。
軍醫躬身道:“五殿下,二公子,在下告退。”
軍醫退出帳去之後,白承澤看著夏景臣嘆氣。
夏景臣摸一下自己蒙上了紗布的左臉頰。
白承澤說:“軍中這會兒沒什麼好藥,等眼前的事了了,我給你尋些好藥。”
夏景臣說:“我又不是女人,在乎臉做什麼?只是可恨上官睿斷了我的右手。”
“這個時候你就不要想著打仗了,”白承澤說:“先把手養好。”
“上官睿帶著衛**去了雲霄關,”夏景臣看著白承澤道:“會不會壞事?”
白承澤在夏景臣的身邊坐下了,道:“他是去自尋死路。你身上有傷,休息吧,”一下夏景臣的手背,白承澤說:“軍中的事有你父親手下的將軍們打理,你不用擔心。”
888糧草
上官睿說的話,夏景臣都記得,只是著白承澤,這人正一臉關切地跟自己說著話,他們相識了這些年,夏景臣沒辦法去相信上官睿的話。
“睡吧,”白承澤扶著夏景臣躺下了,說:“一會兒藥熬了,你一定要喝。”
夏景臣躺下後就把眼一閉,上官睿的話讓他心亂,這種心亂又讓夏景臣覺得自己這樣對不住白承澤這些年來對他的扶持和照顧。心緒亂成一團的夏景臣這會兒只能是閉眼裝睡,暫時面對不了白承澤。
白承澤放輕腳步走出夏景臣的寢帳之後,就見林兆躬著身給自己行禮。“你在這兒照顧景臣吧,”白承澤小聲跟林兆道:“不要讓人來打擾他。”
“是,”林兆應聲道。
林兆明白白承澤的意思,“席琰”的寢帳被燒了之後,席家軍中不可能沒人懷疑席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