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把夏景臣穩住,對穩住席家軍是最大的幫助。
“他的病情若是有反覆,速來報我,”白承澤又囑咐了林兆一句。
“末將遵命,”林兆領命道。
白承澤回到自己的帳中之後,坐在桌案之後的靠背椅上,手撫著額頭,臉上露出幾絲疲態來。
白登給白承澤送了泡著幾粒紅棗的清茶來,一眼白承澤的神情,小聲道:“爺,上官睿他們往雲霄關跑了,會不會壞爺的事啊?”
白承澤了白登一眼。
白登忙自己掌了一下嘴,說:“奴才多嘴。”
“他們只要不往落月谷以北走,隨便他們去哪裡都可以,”白承澤卻又跟白登說道。
白登想了想白承澤的話,落月谷以北那就是中原,只要上官睿那幫人不入中原就可以了?“爺,”白登說:“上官睿見到聖上後,誰知道他會說什麼呢?”
“他當然會說實話,”白承澤道:“我帶兵離開息龍山谷,你覺得我跟我父皇還能做父子了嗎?”
白登驚得一縮脖子。
“我父皇在解了雲霄關之危前,不會有精力來理會我的,”白承澤小聲道:“不過等他解了雲霄關之危,以他現在的身體,我父皇不會活著來見我了。”
白登白承澤說這話時像是自言自語,不像是在跟自己說話,馬上就當自己不存在一般,低頭站立,都不敢白承澤一眼。
白承澤喝了幾口水,將一顆已經泡開了的乾紅棗吃進了嘴裡,突然就是一笑,說:“我小瞧這個上官睿了。”
白登這才接白承澤的話道:“爺,這次是上官睿走運。”
“走運?”白承澤道:“你知道他這一把火燒了多少錢下去嗎?”
白登搖了搖頭。
“我想他是昨天白天才決定要走的,”白承澤道:“所以他給衛**每人分發了十天的口糧。”
白登以為白承澤是在懊惱得到這個訊息之後,他沒想到上官睿是要帶兵出走的事,忙道:“爺,誰能想到上官睿敢把他們衛**的家底都燒了啊,他這一把火倒是燒得痛快,他大哥為這點家底還不知道費了多少力氣呢。”
“你懂什麼,”白承澤著白登搖了搖頭,“他說走就走,他不準備,我就不會有防備,這才是他能帶著兵衝出落月谷的原因。”
白登說:“夏將軍要是不落到上官睿的手裡,衛**也衝不出去啊。”
“有了防備,我怎麼可能還會讓夏景臣去侍疾?”白承澤手指點了點桌案,“他竟然還能忍著不殺夏景臣。”
白登壓低了聲音跟白承澤說:“爺,真不想再留夏將軍,爺可以自己派人手去啊。”
“你怎麼知道席家軍裡不會有人跟著去?”白承澤問白登道:“數十萬的衛**出谷,混進去幾個席家軍的人,這不是不可能的事。”
白登沒話說了。
白承澤著白登道:“你給我記住,夏景臣絕對不可以傷在我的手裡,你要是私下行動,不要怪我對你不留情面。”
白登忙就跪地跟白承澤說:“爺,奴才不敢。”
“去通知在路上的那些人,”白承澤命白登道:“讓他們不要阻這支衛**,讓他們去雲霄關。”
“是,奴才這就去辦這事兒,”白登應聲道。
“出去,”白承澤又說了一句。
白登從地上爬起來,退了出去。
白承澤把棗核吐在了手心裡,把玩了一下這枚棗核,冷冷地說了一句:“十天的口糧,上官睿,等你十天之後趕到雲霄關,也不過是拿你的命去填雲霄關那個墳場罷了。”
此時雲霄關裡的人,對於落月谷這裡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天光放亮之後,在城樓上守了一夜的上官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