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再次吻上男人的紅唇,將那些被冷水稍稍澆滅的慾望再次挑起,小手也跟著向下移動,停在男人的小腹處畫著圈。
白若辰的眸子再次沁入了薄霧,任由女人在自己身上四處挑火,同時,他的手也不自覺抬起,向女人胸前襲去——
‘叮咚!’
“您好,客房服務。”
“……”
鳳傾月的面色幾經變換,最終頹然的從男人身上滑了下來,“算了,沒興致了。”
一句話,白若辰的臉色也跟著焦黑了,腦袋微微抬起,看了看自己身下支起的帳篷,咬牙暴吼道:“滾,再來按門鈴,我就把你們酒店拆了!”
這裡是澳大利亞,官方語言是英語,鳳傾月之前也是用的英語回話,可是氣急的白若辰那顧得是什麼語言,第一次褪去了那溫潤的外表,整個人處在暴走的邊緣。
門前的服務小姐臉色也不太好,連續兩次被人吼,第一次還能聽懂,第二次就完全聽不懂了,雖然聽不懂,聽語氣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話,在面對未知的事物時,人的想象力總是無窮的,一想到自己剛才可能是被罵了很難聽的話,乾脆的轉身走人。
“月兒。”白若辰可憐兮兮的轉回頭,想要繼續下去。
“你就不奇怪,為什麼連著兩次在關鍵時被按門鈴?”鳳傾月轉頭突然問道。
白若辰一愣,像是想到什麼,渾身猶如被潑下一盆冷水,慾望頓時澆滅,腦子也漸漸清晰起來。抬眼看向頭頂的牆壁,牙齒跟著磨了磨,霍非,老子跟你沒完!
鳳傾月好笑的掃了一眼白若辰的反應,這才垂下眼簾,擋住了眼底的深思。
霍非怎麼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即使這間賓館沒有優良的隔音,剛才那樣細微的聲響也不應該被傳到隔壁的,除非……內力極為高深,或者……修真者。
想到霍非有可能是修真者,鳳眸霎時間變得幽深起來,看來,這趟澳大利亞之行,當真是危險重重。
連續兩次被打斷,再好的興致也沒了,兩人乾脆相擁而眠,什麼也沒做。
第二天一早起床,三人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照樣在一起用餐,並沒有任何異常。
“我今早接到電話,說是亞太賭會延遲兩天舉行。”席間,霍非突然說道。
“延遲兩天,為什麼?”鳳傾月微微一愣,抬眼問道。像亞太賭會這種大規模的賭局,能來參加的都是賭界的精英,這些人或多或少也有了一些名氣,如果不是特殊的原因,舉辦方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決定。
只是誰有這麼大的面子,值得舉辦方讓步,決定延遲兩天舉行?
“聽說上一屆的賭王也要來,只是不是以參賽者的身份,而是以裁判的身份。”
“賭王?”鳳傾月微微皺眉,上一屆賭王她也知道,或者應該說,來參加亞太賭會之前,她就已經調閱了有關亞太賭會的所有資料。
上一屆賭王——唐慶義,是澳門皇冠賭場的賭手,更是澳門黑勢力的掌舵人,曾經連續五屆拿下亞太賭會的賭王位置,後來退出了亞太賭會,再由霍老連任五屆。
唐慶義和霍老的賭技說不清誰高一些,因為兩人並沒有在一個賭桌上賭過,但是同樣能夠連任五屆賭王,兩人的賭技都不俗,是世界公認的賭王。
他為什麼要來參加?
鳳傾月腦子裡冒出來的第一個疑問正是這個,傳聞唐慶義淡薄名利,年輕時也算是一號人物,可惜一生不曾有後,老了來開始迷戀女色,遊走在各色女人之間,希望能給自己生出一子半女,一直未曾如願。
“也就是說,我們會在澳大利亞多逗留兩日?”
“嗯。”霍非點了點頭。
鳳傾月撇了撇嘴,沒太在意這個問題,用她的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