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在敵我實力尚不清楚的情況下,靜觀其變才是最好的。
既然不用去參加亞太賭會,鳳傾月也不想在賓館裡閒著,拉著白若辰就想去逛逛澳大利亞,難得來一次,就當放假旅遊。
誰知,霍非也要跟著一起,於是,兩人的浪漫遊,變成了三人成行。
霍非的確是來過澳大利亞的,對澳大利亞十分熟悉,就像一個現成的導遊,帶著鳳傾月兩人將悉尼玩了個遍。
首當其衝,自然是悉尼歌劇院。
鳳傾月對現代的交響樂瞭解得並不多,可是不可否認,那樣的音樂的確很美,恢弘,大氣,讓人不自禁沉浸其中,細細體味每一個音符,每一次起伏轉折,像是歷經了一次洗滌,讓人的靈魂得到釋放。
悉尼歌劇院裡還有餐廳,電影廳,圖書館,咖啡館,酒吧等等,這是就像是一個小型的娛樂城,滯留其中一天,一點也不會感到煩悶。
三人也的確是在裡面待了一人。
第二天,霍非又將人帶去了邦戴到布朗特,那是一段久經海洋侵蝕的海岸線,是澳大利亞最具代表性的海岸線之一。
這是一條沿著飽經風霜的砂岩懸崖,路程不長,但景色壯觀的海岸路徑。
對於衝浪之內的刺激專案,鳳傾月選擇了敬而遠之,只是躺在海邊的沙灘上,近距離接觸著陽光和海灘,仍由陽光親吻著她渾身的每一處嬌膚,聽著海浪拍打岩石的聲音,呼吸著略帶鹹味的空氣,體會著異國不一樣的情調。
今天,鳳傾月穿的是一套較為保守的連體游泳衣,淡紫色系的色調,映襯著那一頭紫色長髮,美麗妖嬈,都不足矣形容此刻的她。
連體式游泳衣保守,儘管如此,仍然不能掩住她的玲瓏曲線,自從到達海岸起,大部分人的眼珠幾乎都黏在了她的身上,包括霍非的。
白若辰掃視一圈,微微蹙眉,“要不要再加一件衣服?”
鳳傾月好笑的瞥了他一眼,這人才是正宗的現代人吧,怎麼現在比她還保守了?
鳳傾月緩緩的閉上雙眼,說實在的,這樣的生活倒真是一種享受,讓她感到從未有過的放鬆,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能過這樣的日子,可惜她天生勞碌命,存活在陰謀中太久,偶爾的放鬆是愜意,一直這樣下去,就會讓她加速死亡。
距離海岸線幾百米處的一艘遊艇上,一名男子同樣的在享受著日光浴,只可惜,他四周有著太多的黑衣保鏢,讓人根本不能盡興。
“本王子說,你們能不能讓本王子一個人待一會兒?”那名男子懶懶的翻了翻眼皮,沒好氣的看著人牆似的黑衣保鏢,一雙靈動的眸子轉了轉,突然命令道:“集體轉過身去!”
那些黑衣人對視一眼,知道男子又有新花樣了,無奈的轉過身,渾身卻一直處於高度提防狀態。
果不其然——
“王子殿下,求您就安靜一會兒吧,您要是出了事,酋長一定會殺了我們的。”逮住妄想偷跑的男子,那群黑衣人集體哀求道。
逃跑失敗,男子無奈的垮下肩膀,“行了,我不偷跑了還不行嗎?”
“真的?”逮住他的黑衣人不信的反問。
“真的!”男子朝天就是一個白眼,就連度假也不讓人清淨。
見男子不像在說假,黑衣人才試著鬆開了手,男子沒好氣的瞪了那群人一眼,坐到了遊艇邊。
一群黑衣人恪盡其守的守在一旁,防範有人突襲,更是防範這名不讓人省心的王子殿下偷跑。
“去把本王子的望遠鏡拿過來。”
實在是閒得無聊,這裡距離海岸線又有些遠,這群人死活不肯開近一些,讓他只能看到五顏六色的一片,卻看不清那些人的樣貌。
沒一會兒,一名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