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攔住了我抬起的手臂又說道:“阿文,聽他繼續說下去吧。”
“我點了點的頭。”
緊接著,支鍋沉默不語,似乎有意讓那小子接著把話說完。只見那小子輕蔑地斜視了一眼之後,囂張跋扈地開口道:“老頭,識相點趕緊去拜碼頭!打從你們前腳剛踏進咱們這塊地盤開始,我們老大就已經指派我過來盯著你們了。”
支鍋略微思索了一番,然後轉頭對我說道:“行了,把他放了吧。”
我滿心疑惑,不解地追問道:“為啥呀支鍋?這小子一路跟著咱們這麼長時間呢,就這麼輕易地放走啦?”
然而,支鍋並沒有再多做解釋,只是用眼神示意我照辦,堅持要放掉這個人。
就在這時,那個小子聽到支鍋說要放了自己,立馬變得更加張狂起來,扯著嗓子大聲叫嚷道:“麻溜兒的!小兔崽子,趕緊滾過來給老子鬆綁,難不成你耳朵聾了聽不見嗎?聽見沒有老頭都喊你放了我啊。”
聽到他這般叫囂,我的火氣噌地一下就冒了上來,心裡暗罵道:真他媽是個無恥至極的混蛋!什麼叫做無賴?眼前這傢伙可比咱還要厲害得多呢!
我滿心不甘地咬著牙,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但又無可奈何。儘管我一百個不情願,可最終還是得聽從支鍋的話,要把那個人給放走。
於是,我惡狠狠地瞪著眼前被綁住手腳的人,趁其不備,猛地揮出一拳將他擊昏過去。
接著,我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拽到門外,然後用盡全身力氣將他推了出去,看著他像個沙包似的滾落在地上。由於帶他進來時是蒙著眼睛的,所以也不用擔心他能記住這裡的路。
把人扔出去後,我覺得還不解氣,便瞅準機會朝著他的身體狠狠踹了幾腳,直到自己氣喘吁吁、腳底生疼才罷休。
做完這一切,我轉身快步離開現場,一邊走一邊在心裡不停地琢磨:我們究竟為何如此懼怕那個叫周南的人呢?想來想去,似乎只有一個可能——難道僅僅是因為他是這片區域的老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