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些人雖然貪財,但能將拿不走的完好無損的存留後人,倒也算是光明磊落,一邊心中讚賞,一邊跟著眾人一起離開。
順利的出了山崖,初淺汐與霍君洌便向眾人告辭離去,絡腮鬍子見他們兩人要走,幾步走上前來,大大咧咧的說道,“之前我還懷疑你們是薰華宮的妖人,真是對不住啊,哈哈,我大鬍子是個粗人,你們別放在心上,啊!”
初淺汐笑道,“這位大哥心情真誠率直,我們心中欣賞,又怎會介懷呢?”便與眾人告辭,想到在暗地裡的那些黑衣人的目的尚不清楚,兩人怕節外生枝,便喬裝而行,一路到了天波寺。
【第025章】承王行兇?
“總算到了!”站在天波寺門口,霍君洌忍不住長嘆一聲。他素喜清潔,這兩天與初淺汐流落在外,無法沐浴換衣,為了掩飾身份而換上的這一身粗布麻衣,他也早已難以忍受了,因此一到山門,急忙抬腳就要往裡走。
初淺汐一把拉住他,“等一下,你看,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兒?”
寺院周圍遍佈大內侍衛,門前更是整整齊齊站了左右兩排。很顯然,聖駕如今就在寺中。
可是皇上帶著文武百官是來祈福的,這寺中不但沒有傳出半聲佛音梵唱,反而靜謐的出奇,著實怪異了些。
初淺汐這樣一提醒,霍君洌也很快發現了異常。然而若是寺中出了事,侍衛們怎會安然不動的守在這兒?”
“應該沒事。”霍君洌笑笑,對初淺汐道,“父皇率百官於天波寺祈福是歷年來的傳統,防衛之森嚴不亞於皇宮大內,若是有事發生,斷不會如此平靜。想是他們擔憂我們倆的下落,祈福尚未開始吧!”
初淺汐若有所思地說道,“還是別猜了,進去看看就清楚了。不過要小心些,以防不測。”
兩人小心翼翼的躲過了守衛的侍衛,翻進寺中,初淺汐左右看了看,偌大的寺院裡,竟不見一個僧人行走,更直覺有事發生,便與霍君洌分開,一左一右分頭悄悄向大殿靠攏。
一路上除了守衛,竟是半個人影也沒有見到,初淺汐心中疑慮更深,忽而聽到大殿的方向傳來一陣喧譁之聲,她見四下無人,便迅速的隱入了大殿旁邊的耳房。
耳房與大殿只一門之隔,初淺汐輕輕楚楚的聽到裡面喧譁四起,人數眾多,她湊近了門縫悄悄的往殿中看去,只見全寺的僧人和隨駕而來的文武百官及其家眷,都圍擠在在殿中,好在這大殿十分寬敞,這麼多人倒也盛的開。
大殿中擺放著幾把椅子,帝后坐在正中,面色陰沉凝重,面前有個身著華服的婦人在悲慼的嗚咽著,看衣飾穿著,是個王妃。女子身後是身著朝服的各級官員,而另一側坐著的人,讓初淺汐小小的吃了一驚,竟然是霍寒壁!
她吃驚的並不是這幾人坐在一塊兒,而是殿中的氣氛,分明是這女子與霍寒壁在帝后面前辯駁著什麼,從女子悲慼的模樣和官員位置,很容易看出霍寒壁正在受著對方的指責。
然而他臉上卻沒有什麼憤怒哪怕不悅的表情,只是如往常無二的淡淡的坐著,甚至還愜意的半倚在椅背上,一手端著茶盞,另一手執著杯蓋,輕輕的撥弄著裡面的茶葉,聽著女子幽怨的哭聲,平靜的面容上不見一絲不耐。
“好了,澤天既沒有危險,你也就別哭了,倒是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半晌,皇上皺了皺眉,開口制止女子的哭聲。
鈞王霍澤天?初淺汐頓時明白,原來這個女人是鈞王妃。只是,祭天祈福的莊嚴日子,她因何哭成這樣?
那女子緩緩地強忍住了哭聲,伏在地上磕了個頭,哽咽道,“父皇,鈞王向來寬厚仁和,從不與人結怨,沒想到竟然在祈福的人遭人暗算……父皇,您要為鈞王做主啊!”
鈞王遭人暗算?初淺汐看著坐在一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