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緊的下顎表明,此時,他非常惱火。
“起來,吃東西!”
周彩昕不理。
“你就那麼想離開我?那麼想離開我?”他盛怒的手掌拖著自己虛弱的身體,狠狠的搖。
還是沒有動靜。“你信不信,我可以毀了你那個男伴。”他一字一句在她耳邊猙獰的說。
又提這個!
“他根本就是無關緊要的朋友?怎麼?喬二少爺,喬總裁,生殺予奪都在你的手裡,你是在找自信嗎?”周彩昕毫不客氣的回敬,然後繼續說道:“我們是什麼關係你明白的很,這麼些年,我還不是收著性子守著你?你當我是什麼呢?一個沒打算給她未來的年輕女人,不過就是你的床伴吧?是嗎?我的小叔。”
“床伴?這就是你以為的?”喬柏墨眉眼之間原本的暴怒被絕望席捲。
“不然呢?只是洩慾的工具?”
“工具?”喬柏墨忽然笑的極淡,“周彩昕,你原來,是沒有心的!”
他一字一句的吐出這句話,語氣輕的讓周彩昕害怕。
☆、暴虐之後……
轉眼人就被喬柏墨扔上床,“啊……”感受到他強大的怒氣,周彩昕一路尖叫。
身上和他買的同款的情侶家居服幾下被撕成碎片,他的大手四下用力,很快兩人赤誠相見。兩人的身體彼此熟悉,在喬柏墨幾次沉重的衝撞裡,周彩昕不能剋制的□□出聲。
顫抖之後的片刻清明,聽到喬柏墨冷冷開口:“痛並快樂著?還有更快樂的。”
接下來的粗暴讓周彩昕哭出聲來。
“才剛剛開始而已。”喬柏墨在她上方冷峻如神祗,微微帶著嘲弄的語氣。
然後是純粹的無情的發洩。
此時的周彩昕終於體會到了商界人士口中的喬柏墨,殘暴,兇狠,冷酷無情。
黎明來臨的時候,喬柏墨攥著周彩昕的黑髮又是一次掠奪。用以前他總是心疼自己不讓自己嘗試的方式,最後他利落起身,簡單穿著好衣服,把撕碎的家居服隨手擲在周彩昕身上。
“這才叫洩慾的工具,難道你覺得你配?從前是我太蠢太固執,以後不會再耽誤你,去哪裡你從此隨意,昨晚對我來說還算盡興,就當這些年我對你的好換的,當然,呵,”喬柏墨自嘲的笑了聲,“當然是貴了點,不過,我們兩不相欠了。你收拾走吧。”
周彩昕癱軟在一片狼藉之中。
她慢慢落淚,滴在床單上,滴在他心上,喬柏墨的半個心臟都像被潑了劇烈腐蝕的液體,痛的一陣陣眩暈,再說不出狠話。
良久良久,逃一樣的關門離開。周彩昕伸手拿過被歸還的手機,“喂,弟,來接我回我的公寓。”
看到周彩昕憔悴的像個毫無生機的斷線木偶,喬清凌的面色有些陰鬱起來,關切的眼光看了看自己姐姐緊閉的嘴唇,忍了忍,最終什麼都沒有說。
周彩昕在自己的公寓裡躺了四天,只有知道實情的弟弟和準弟妹偶爾過來看看她。
第五天周彩昕拾掇好自己的小房間,穿上顏色明麗的開衫和短群,化了淡妝去上班,像是做好了強大的精神建設。
精神病院的工作雖然不那麼專業對口,偶爾還很辛苦,但是同事的關係是很不錯的,大概是環境的原因,這裡的醫護人員大多一副正能量滿滿的要溢位來的樣子,這也深深感染著周彩昕,想想自己其實也沒那麼慘,最起碼是被自己愛著的人傷的,也不吃虧不是?
上班第三天,弟弟喬清凌就滿面愁容的找來,其實自從那件事以後弟弟幾次來看她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清凌,對姐姐還要有什麼隱瞞?”周彩昕略微有些預感。
“姐,小叔住院了,還讓我瞞著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