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只有他的助理,我女朋友和我在醫院照顧他,他現在狀況很壞。”
那個和喬柏墨有著一樣俊朗外表冷酷言辭的喬柏墨助理Jason杵在門口,看到周彩昕只是貌似歡喜的動了動唇,最後機械的說:“總裁說了,他很好,沒關係。”
是的,沒關係,這大概是某人的聖旨。
沒關係就是每天工作快二十個小時,三餐就是幾杯黑咖啡。助理神色不動的掀著檔案,“最近公司裡的業績空前飛昇,也仰仗總裁這些天輸著液也工作到凌晨。醫生說了,這樣再撐兩個禮拜也是可以的。”
周彩昕的臉蒼白起來。
不忍心的準弟妹要過來說話,被喬清凌攔住。
周彩昕想說,他這樣算什麼呢?自虐嗎?其實他的事現在也輪不大自己多問了。但是她在來醫院的路上就承認自己是放不下的了,一邊心裡罵著自己犯賤一邊輕聲說:“我進去看看他。”
☆、醫院
雖然感覺到外面幾個人在刻意營造喬柏墨命不久矣的假象,但是周彩昕還是想看看他。
即便這裡是醫院,病房裡還是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檔案。周彩昕抱起一堆,在床上清出塊地方來坐下。
感覺到床墊往下陷,喬柏墨不悅的睜開了眼。見到是她,眼裡的神色瞬息萬變,不可置信,驚訝,狂喜,猶疑,最後轉為冷漠,“你來幹什麼?”
“聽說你快死了,我來看看是不是真的。趕巧還能見證下好訊息。”周彩昕沒有絲毫猶疑的惡言相向。
“小叔,姐。”喬清凌敲門,託著個盤子進來,交給周彩昕,“醫生說太久沒吃過東西,胃消化能力很虛弱,只能喝這個。”
周彩昕默默點頭。
“清凌,拿走。”喬柏墨嫌惡的看了一眼白粥,又閉上了眼睛,“叫Jason進來,去哪裡拿的檔案要這麼半天。”
周彩昕根本不理他們的對話,“張嘴!”她理所應當的命令。
喬柏墨半坐著,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周彩昕毫不避讓的回瞪。
好一會,病床上的男人冷哼了聲,撓了撓脖頸處皺巴巴的病服衣領,彆扭的轉過臉去,“我要加點糖的。”
喬清凌困難的嚥了口口水,震驚之後一疊聲的喊:“我去讓Jason拿糖來,小叔你等等啊。”
“挑什麼挑,趕快吃!”見某人又拿出生病時必犯的幼稚鬼挑剔的樣子,周彩昕不耐煩的催,“張嘴,來,快點!”
喬柏墨又冷哼了聲,喬清凌背上一寒,正想著幫姐姐圓場,那邊喬柏墨卻真的張開了嘴。
周彩昕微微不耐煩的喂完一碗粥,抽了張紙巾隨手給他擦擦嘴,“睡會吧。”她把他身後的枕頭抽出來放平,再把一言不發的喬柏墨扯倒,“躺著!”
“衣服真醜。”喬柏墨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趕快睡!”周彩昕吼道,低頭看了看自己沒來及換掉的醫生白大褂,好像他的確從來沒看到過自己上班時候的樣子,切,不識貨,白大褂難道就不是制服的誘惑了。
門外,Jason三個人已經被周彩昕來後,喬柏墨像被按了開關似的執行力所驚嚇。
喬柏墨好像一直都睡得不安穩,周彩昕試探的伸出隻手臂,結果被猛地一拉大半個身體陷入床鋪,某人似乎只是下意識的拉著她,並沒清醒。
這是喬柏墨最近最甜美深沉的睡眠了,待他足足睡了一個日夜後,睜眼看到的就是迷瞪雙目似要昏睡的周彩昕。
喬柏墨看了她一會,又緊了緊手裡握著的小手,舒眉一笑。
周彩昕也清醒過來,心裡的委屈憤恨糾結似乎都被他這一笑笑的全部退散了。
“吃點東西。”她怎麼也扯不開抓著她的手,對面的喬柏墨委屈無賴的像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