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愛吃糖果的孩子。無奈的瞪他幾眼,只好讓護士遞來飯菜。
等喬柏墨吃完,周彩昕又催著他去洗洗刷刷。
耐不住某人纏著,跟著他身後看他換了身衣服,颳了鬍子,轉眼又是那個清俊無匹自信強大的喬柏墨。
“嗯!還是很帥!”周彩昕笑的眉眼彎彎,順手給他扣了最後一個衣釦。
在他做了那麼殘忍的事情之後,周彩昕還關心他的死活,喬柏墨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對不起。”喬柏墨無比虔誠認真的說,“彩彩,對不起。我向你道歉。”
才多久沒聽到他叫自己的小名,忽然就覺得心揪痛成一塊。
“柏墨,不用抱歉,真的。是你說的,那晚,是你之前對我的好換的。”
喬柏墨臉上神色惱很懊悔,如果可以,他願意生命裡的所有去換那晚的時光倒退。
“對不起,彩彩。”他又說了一遍。
“你道了歉,就可以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嗎?”
“不能。”
“我也是。”
喬柏墨看她淡淡的神色,格外的篤定,他有點絕望。
“那樣對我,我怎麼能忘得掉,那樣對我的是你,我一直願意跟隨的你。我們之間又怎麼可能說斷就斷得了,再怎麼你也是我的小叔。”
“我們之間——那麼,我還有機會嗎?”喬柏墨暗啞著嗓子問。
“不知道,”周彩昕微笑,“我還沒有想好。”
☆、情人漸遠,好友歸國
周彩昕這一想就是兩個多星期,那次以後也沒再去醫院看望喬柏墨,弟弟喬清凌說他早已經康復出院了。期間彩昕回了一次老房子,剛好看到喬柏墨從車庫急匆匆的駕車飛馳而去。兩人至今沒有照面。他現在是打算對自己改變態度了?
沒待周彩昕日日煩惱思索來去如何,入冬的天氣裡精神病院忙碌起來。加上政府在院裡新設了一個免費收容患者的專案,本來還算寬裕的病房也緊張起來。
之前周爺爺聽說自己的乖孫女被擠派到了精神病醫院,氣的鬍子一抖一抖,“明天我讓老胡頭親自去把我孫女從那裡接回來。”
爺爺口裡的老胡頭是省總醫院的正牌院長,六十多歲,以前是爺爺軍裡那個編隊的軍醫主任。
周彩昕之前也猶豫的,畢竟自己學醫的志向不在於此,回總院可能利於施展和鍛鍊自己的醫術。
可是這邊病院突然忙起來自己也沒辦法,病房幾乎被住滿,需要的醫護人員也變多,這個時候離開實在是不講義氣。周彩昕只好讓爺爺彆著急吩咐。
“周醫生!周醫生,你快來!三樓7床病人有狀況!”是同科小護士夢華。
周彩昕到病房的時候,7床的女患者已經被捆綁住,應急的鎮定藥劑打下去後,剛才恐怖嘶吼的女孩安靜下來,只是嗚嗚的趴伏在床上呻吟。
“真年輕,才19歲。”幾個醫護在外面聊起來。
“據說是重組家庭的孩子,繼父帶著沒有血緣的哥哥,她母親帶著她。結果懷了哥哥的孩子。”“不是沒有血緣嗎?”“那得看什麼家庭,她媽媽覺得背了綱常,強硬的把她帶到醫院流了產,女孩就瘋了。”“這做母親的真狠心。”“說不清啊,她媽媽也沒想到是這種結果,現在整個人也憔悴的跟什麼似的。”
周彩昕站在門邊看病歷,此時只覺得爬滿背脊的涼意,一面黑影罩在自己心上,沒有血緣的哥哥……
周彩昕的生日在十一月中旬,奶奶早打了電話來要為她慶生。她正要猶豫怎麼找個正當的理由拒絕,這天遠在英國的好友陳雅打電話過來:“親愛的,我在機場,速速前來接駕!”“大雅你回來了!”“是啊,回來給你過生日,不走啦!可別樂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