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王九天謹慎，實在是凌天提出的條件，那根本不是人能做到的。
要說世界上真有能做到……
大概也就當初建立這個世界的強者了。
“重要不是剛剛那個條件，任何事，我都能答應你。”
“哦？”
聽到這話，凌天不由挑眉。
深深地看了王九天一眼。
“前輩真能說到做到？”
“自然！”
王九天的語氣充滿自信。
似乎除了幫凌天回到外面的世界，就沒有他辦不到的事。
如此看來，王九天的身份，定然不簡單。
能讓他屈身保護奎兵的人，想來也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凌天笑了一下，試探道。
“那如果我說，讓姜家進中心城，也沒問題。”
“沒問題！”
或許對別人來說，這個條件很難。
但對王九天來說，確實算不上什麼。
不過是讓一個小家族進入中心城罷了，原本姜家其實就有了在主城立足的資格，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留在熊城。
破例讓他們進中心城，這點事還是能辦到的。
“那就……”
“前輩，我剛剛只是問一問，我的條件不是這個。”
“……”
孃的，還是晚了一步！
王九天氣得牙癢，面對凌天，他總有種在面對中心城那些老狐狸的錯覺。
他揉了揉臉，忍著怒意道。
“好，那你說吧。”
“你的條件，到底是什麼？”
只要不是什麼特別苛刻的條件，他一定能辦到！
結果就聽凌天說道。
“我想去登仙路。”
“……”
這特麼跟回到外面世界，有什麼區別？
王九天險些沒繃住。
“小傢伙，你拿我尋開心呢？”
“如果能讓你踏上登仙路，那我還用拒絕你剛剛的條件？”
“那就沒辦法了。”
凌天聳了聳肩道。
“前輩，我可是真心實意地在提條件。”
“可是我提了兩個條件，你都做不到，這就怪不得我了吧？”
呵呵。
王九天忍不住給了凌天一個白眼。
還兩個條件，這和一個條件有區別嗎？
換了種說法就不一樣了？
真當他是傻子呢？
王九天可以確定，接下來再讓凌天提條件，也都會往這上面靠。
所以那根本沒有意義。
他深吸了口氣，語重心長道。
“你可知道，你的功法對於我們來說意味著什麼？”
“我知道。”
“不知道沒關係……呃，你知道？”
王九天本打算打感情牌，結果還沒開始，就被凌天給掐滅了。
他愣愣地看著凌天，有點想不明白。
“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提這麼苛刻的條件？”
“為何不能？”
凌天反問道。
“難不成我免費把功法交出去，就是大義凜然，不交，就是自私小人？”
“……”
這話讓王九天怎麼接？
他總不能說，就是這樣吧？
說到底，功法是每個人的秘密，憑什麼交給別人？
正如那些大家族一般，他們若不是仗著坐擁高階功法，又如何能穩坐大家族的位置？
早就被滅了好吧！
所以這個回答，他無論如何是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