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
“凌天……”
“前輩，你用不著跟我打感情牌。”
凌天再次打斷他，徐徐說道。
“這門功法的分量，相信前輩很清楚，就算我願意交出去，會帶來什麼，前輩難道會不知道嗎？”
知道。
那自然是知道。
可和妖獸的威脅相比，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王九天正要說話，凌天繼續說道。
“我有個問題，想請前輩回答。”
“你說。”
“為何輔城會如此落後？”
“……”
王九天一時間啞口無言。
為何？
當然是因為某些人。
在這個世界，中心城是位於最頂端的。
中心城的武者，自然也是最頂端。
但真正有資格享受的，反而不是中心城的武者，而是主城。
因為不管是中心城，還是輔城，都要面對妖獸的威脅。
輔城所面對的，不過是最低階的妖獸，偶爾可能會出現中級妖獸，但那種機率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可中心城所面對的，都是最厲害的妖獸。
若是輔城失守，會威脅到很多人。
可若是中心城失守，那威脅到的，將是整個人類！
換個更簡單易懂的解釋。
中心城的武者就是軍人，他們要時刻面對外界的威脅，隨時都可能喪命。
輔城要面對的，則是那些罪犯。
而主城……
只要中心城和輔城不失守，他們就可以安然享樂。
也就是說，雖然中心城地位最高，但主城才是真正可以生活的地方。
那為什麼輔城就要落後？
若是輔城發達，主城的人不是可以生活的更加安穩嗎？
理論上是這樣，可問題是……
一旦輔城有了可以叫板主城的資格，他們還會甘心當輔城嗎？
別看輔城的晶石，都是主城發下來的。
可絕大部分的晶石礦，都是在輔城，只不過一開採出來，就要運到主城。
只有主城，才掌握著將晶石礦轉變成晶石的方法。
所以，主城雖然要靠輔城養著。
可卻控制著輔城。
若是失控，那主城就沒有了存在的必要。
某些人，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情況出現的！
“沒有商量的餘地？”
王九天不甘心地問道。
凌天瞥了他一眼，笑道。
“有，不過……那要等我去了中心城再說。”
“……”
雖然不甘心，但好歹不是沒半點希望。
王九天深吸了口氣，面色嚴肅問道。
“什麼時候？”
“不確定。”
“……你耍我？”
“前輩說笑了，我怎麼敢耍您？”
還不敢呢？
王九天撇撇嘴，心說要是沒二哈，你看我怎麼教訓你就完了。
不過說這些都沒有意義。
他問道。
“總得有個大概時間吧？”
“嗯……可能一兩年，也可能兩三年，最長不會超過五年。”
五年，是凌天給自己的時限。
萬一太久沒回去，老婆等急了怎麼辦？
“五年麼……”
王九天想了想，五年其實不算長。
他們和妖獸戰鬥了這麼多年，也不差這幾年的。
“好，五年。”
“我就等你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