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你的嫁妝呢?”
林家越想,她想嫁給誰?她那般拼了命學,是想嫁給誰?又想到她先前說已有心上人了,林家越便覺得心裡沖沖亂跳,不可抑制。
湯夫人看著他只胡亂應承她,也不多說什麼,笑笑收拾了與他回家。
晚上向茵茵歇得早,大半天裡心頭亂晃,一點也靜不下來,便想著乾脆早早睡下,省些油。躺下也睡不好,翻來翻去就是睡不著,又想著實在是太早了,肯定是睡不了的,便又披了件衣,乾脆起來倒水喝。
卻聽到前院子有動靜,像是馬蹄聲,便摸著出來看。
她的孃親在屋子問了句,向茵茵看著來人,道:“沒事,娘,欠人的東西,他來拿了。”
說完回屋,取了本書,遞過去說:“先前收拾東西時落下了。”林家越不接,伸了手來推開門硬擠進屋。向茵茵掩了大門跟在身後道:“你不該一再失信,我兩再無關聯,你這樣打擾到我了。”
林家越走近房裡,自已點了燈,坐在椅子上望著不說話。向茵茵聞著他一身酒氣,只在門檻邊遠遠站著。
林家越就那樣望著她,好一會,看得向茵茵怕了起來,一手緊抓著門框,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林家越慢慢走近來,抬起一隻手,向茵茵向後仰著頭躲著,沒躲過,被他熱燙的手掌握住,向茵茵只覺得自已被握的那半邊騰地一下燒了起來,忙伸手去推,被林家越反手一抓,便握在了手心裡不放。
一陣麻木的感覺自掌心傳來,向茵茵慢慢控制著自己的氣息,道:“你喝酒了,你一喝酒就行事衝動,我現在不跟你多說什麼,有事你明天白天再來。”
林家越這才輕輕一笑,整個人才沒了先前那樣陰沉的捉摸不定的壓迫感覺,卻慢慢靠近來,用身子將向茵茵抵在牆上,在她耳邊慢慢笑著說:“我幾時喝酒衝動了,衝動時做了什麼了?”
他說話的熱氣噴在向茵茵耳邊,向茵茵只能縮著脖子躲著推他,嘴裡胡亂說:“你言而無信,你真是無賴。”
林家越偏乾脆湊了上前,嘴唇落在她的脖子上,慢慢的咬,輕輕的啃,見著向茵茵渾身輕顫,又笑著問:“無賴麼?生意人嘛,都這樣。”說完便手裡動作加快,去剝身下人的衣服,眼瞅著一片光滑肩頭露出來,林家越像是餓漢見著久違了的美食,止不住地一手便用力掐緊了向茵茵的腰,讓她緊緊靠著自己,另一手便蓋了上去。
正要進一步行動時,卻覺得不對勁,一抬頭,便見向茵茵在哭。見她罵過吵過,倒從沒見她哭過,他停下手來,問:“哭什麼?”
向茵茵說:“這大半年不見,我想,大少爺是個明白人,應該是想清楚了,決定好了,如今這樣算什麼,您是打算將我放在什麼樣的位置上?”
林家越又不做聲了。
向茵茵這一刻恨極了他,鄹然提高聲音質問道:“小妾?我這樣掙扎拼命目地可不是要給你做妾?”喘了喘氣平息一下才又無力道:“妻子?哼,我想,就算我這輩子再拼命,只怕都配不上大少爺你吧?你沒瞧上陳家大小姐,沒關係啊,城裡千金小姐多的是,大丈夫何患無妻?你又何必欺負我一個無權無勢微小如蟻的弱女子呢。”
林家越怔了一下,卻慢慢笑開,向茵茵怒道:“就當我求你不行麼?我告訴你,我也不是脾氣好的人,大不了和你拼個魚死網破玉石俱焚。”
林家越笑說:“什麼死啊破啊的,我走便是。你以為我今晚過來,是要做什麼,我是來做個守信用的人的。”說完從懷裡掏啊掏,掏了一疊紙張出來,遞給她說:“今天帶得少了,改天再多帶些來。”
向茵茵接過,微偏了偏,才在燈光下看清是銀票,一臉疑惑看他,卻見林家越一臉笑得柔和,不禁心裡沒底,問:“你這是做什麼?”
林家越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