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帶我去看看可好?”白惜染瞅了瞅阮護衛說道。
“這個自然,還請白姑娘移步前面那個大屋子。”阮護衛在看到白惜染親善的笑容後,瞬間紅了臉。
司馬玉軒咳了幾聲示意白惜染不要隨意亂笑,自從白惜染自己調製出了俏顏露後,那整張小臉更是千嬌百媚,明豔動人。
白惜染無語,懶的計較,實在是情況情急。
“白姑娘,請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那婦人不止下跪,還一跪一磕頭的朝著白惜染站著的方向爬了過去。
白惜染皺眉了下,便彎腰將纖細的手指搭在了那咳嗽的小孩子面前。
“好燙,發燒了。這樣子下去可不行,你等一下。”白惜染慌忙起身,快步走到門外,用雲紗絲帕包裹了一些雪。
司馬玉軒不放心白惜染冰天雪地的出去,於是也跟著出去了。
“表妹,你這是做什麼?”他不解的疑惑道。
“自然是想幫那孩子退燒嘍,表哥,你跟著我出來做什麼?”白惜染不悅的睨了他一眼,怎麼她去哪兒,司馬玉軒就跟到哪?
“我……我……我擔心你唄,你別忘記你這肚子裡還懷著我的孩子呢。”司馬玉軒瞄了瞄白惜染的腹部,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厄,我……他月份小,沒事的。”聲如蚊鳴。
白惜染雖然低著頭,但是仍能感覺到他的目光猶在自己身上。不由自主地抬起頭,他仍負手立在那裡,挺拔如竹。雪花紛飛之中,似一幅水墨清淡的古畫,縱使其中蘊藏著滄海桑田,卻亦可簡單到不著一筆。
雖然簡單,但是他眼中的關心不是假的,熱切的讓她心中一跳,望著她的眸子,沉靜之中帶著一絲銳利,斂和之餘帶著些許霸氣。
“你明明可以不管的,我不希望你有危險。”司馬玉軒伸手抓住她的纖細手腕說道。
“司馬玉軒,我不會有事的。”白惜染淺淺一笑,安慰她道。
紛飛的雪花下,雪白斗篷下她頸部那如玉般細緻的肌膚,竟隱有光澤在流動。還有,那雙明亮的眼眸,靈動,神采飛揚。
“可是……”司馬玉軒終究什麼也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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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婦人見白惜染弄了一捧雪包在雲紗絲帕裡為那小孩子退燒,雖然不滿,但是想著她是醫女,便喃喃著敢怒不敢言。
“你放心,你的孩子沒事,等下退了燒,再喝點自己煮的蘿蔔湯就沒事了,他的症狀不是時疫,你……還有你們都不必害怕。”白惜染親自將包著一捧雪的雲紗絲帕蓋在小孩子的額頭上,溫柔的解釋道。
“娘……我……我舒服些了。”那小孩子七八歲的模樣,稚嫩的嗓音從他乾涸的唇瓣逸了出來。
“啊,謝天謝地,白姑娘,你真是神醫。”婦人差點兒要朝著白惜染再次膜拜了。
白惜染汗顏的搖了搖頭,心道,這古代人就喜歡跪來跪去的,真沒有創意。
司馬玉軒這才相信白惜染所說的略懂醫術。
周圍的村民見白惜染有兩把刷子,從剛開始的半信半疑,到此刻的全然信任,立馬有幾個心急的村民過來給白惜染和阮護衛下跪。
“神醫姑娘,求求你,救救我那可憐的男人吧,他快要被時疫弄的死掉了。嗚嗚嗚……嗚嗚嗚……”一個穿著素白小花補丁服的婦人哭個不停。
“厄……別喊我神醫姑娘,叫我白姑娘就行了。”白惜染心想她可不想流芳百世,什麼神醫名號,她想低調便好。
“白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們……我們不想被關在這兒等死……嗚嗚……”也不知道是誰開頭說了這話。
一時間很多人哭的死去活來,活像真的要死了,就連男人們也嚎啕大哭起來。
“好了,好了,別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