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麼?”
凌空聞言緩緩向那帝江顯露的身軀一鞠,站直身形後方才說道:
“凌某謝過前輩,此去後必搜盡天下,為前輩找尋轉世之軀。”言罷便拉了子路一把。欲向來路而去。
帝江聞言哈哈大笑。一點金芒忽然自其翅上激射而出,直向凌空投去,凌空反手一招,將那金芒收在手中之後。帝江才說道:“此乃吾一點心神所聚,與吾轉世之軀自有感應,一切拜託小友了。”
子路見凌空竟是當真答應助這上古洪荒惡神脫困,不由一把拉住凌空,急急說道:“凌兄萬不可如此,這帝江乃是混沌至惡之念所聚。若其脫困而出,世間恐再無寧日了,若其可以再現世間。當年盤古聖人所留的至善之念又何必將其封禁於此,此事萬萬不能答應,凌兄務必三思!”
凌空卻不做答,子路情急之下,手中仙訣掐動,數道光芒激射而出。仙光湧動間,瞬息間便將那大殿之門封住,只見其上書有五個金燦燦地大字,乃是“天地君親師”五字,隨著那四射地金光,教人看去似有無限威嚴一般,陣陣浩蕩卻不凜人地氣勢緩緩而發,將凌空的去路阻攔。
眼見子路出手阻攔自己。凌空卻是嘆息一聲說道:“如果說要救治凌某愛妻需要用天下萬民的性命去換,凌某便算知道方法,也不會去做如此惡毒之事,然此時卻不過是釋一惡神便可救得我愛妻,凌某實在無法拒絕,凌某為帝江找尋轉世身軀教其可神魂合一,而其則救治凌某愛妻,彼此不過是交換而已,若是其脫困之後為禍天下,凌某必不會坐視,然如此臆測之言卻不能阻攔凌某的決斷,是以還請仲由兄莫要再為難凌某,凌某此後必有重謝。”言罷直向那被仙法封閉地殿門而去。
仲由仲子路聞得凌空竟是不喚自己的字,而是喚自己的本名,知其心意已決,當下說道:“我儒門一脈自師尊開創以來,雖奉行中庸之道,卻也知仁義為先,帝江乃是洪荒之惡神,此事人盡皆知,為何凌兄卻會為其言語所惑,若是此人乃是其他上古之神也還罷了,奈何此人偏生是那與盤古聖人同出混沌之人,一身修為神通無人能及,若是其修為盡復後為禍天下,世間何人能阻。”
凌空待子路說完,仍是面向殿外,緩緩說道:“凌某也知仲由乃是氣節之士,然此時凌某心意已決,若是仲由兄要阻止凌某,凌某為了愛妻也只能說聲抱歉了。”言罷也不看子路,徑向殿門而去。
子路見凌空舉動,面上閃過一絲堅毅之色彩,凌空說道:“既如此,仲由得罪了。”言罷,拔劍擊出。
凌空自浩然正氣大成,五訣合一之後,一身修為堪與鬼帥比肩,子路雖是證道大羅的金仙,卻還不在凌空的眼中,此時見子路放手來攻,凌空緩緩說道:“凌某自知此舉乃是為了私心,在仲由兄之前,凌某無話可說,然為了愛妻卻是不得不如此,既然仲由兄不放過凌某,凌某唯有得罪了。”
子路此時卻是仙訣頻發,聞言也不理會,手中三尺青鋒連續劃出九道圓弧,殿中頓時宛似起了一陣狂風,九道銀亮的圓弧已向凌空身形疾斬而去,而那平地而起地狂風則是疾撞向那殿門處。子路攻勢才出,凌空已是催動劍氣護住自身,但卻是未停一步,仍是向那殿門而去,一副欲直接破禁而出之態。
卻說那子路雖然修為頗不及凌空,然卻也是堂堂證道大羅的金仙,一身修為僅在那開創儒門地文昌帝君之下,且子路當年便是勇力無雙之人,若非拜在孔聖人門下,恐也是個沙場征戰地將軍。是以心志之堅,乃是久經磨鍊,此時既是心意已定存心阻攔凌空,豈會有懈怠之心。眼見凌空渾身劍氣勃發,直向殿門禁止衝去,不由是巨吼一聲,玄虛永珍,手中青鋒激射出無數紫芒,會成一道徑向凌空擊去。
凌空雖是承諾為帝江找尋轉世之軀,然面對子路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