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孟欣染也是有骨氣的,既然你開口了我也沒必要為了你那點臭錢受著你的窩囊氣,只要你放小墨和我一塊走,我發誓,一定離你遠遠的,再也不出現在你的面前。”
“孩子休想帶走,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不配做母親。”
“我水性楊花?我勾引男人?那我想請問下凌總,你是哪隻眼睛看到我勾引男人了,再說就算我勾引男人,和你也沒丁點關係,你生得哪門子的氣!”
“這麼說,你是承認自己勾引男人了?”
凌燁側頭,對著她的臉,緩緩吐出一口煙,眸子危險地眯起,宛若暴怒中的野獸,勢必要將獵物撕個粉碎。
他的眼,透著森冷的寒光,綠幽幽的,眉宇間的狠戾之氣,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孟欣染神色慌亂,手搭在車把上準備奪門而出,剛開啟一條縫,滾燙的大掌覆了上去,又將車門重重合上,男人高大的身子也順勢壓了過去,沉沉得宛若一頭困獸。
“你放開我!”她掙扎了兩下,想要坐起來,奈何身子被鉗制地死死的,硬是使不上一點力氣。
“你是承認了?”他恍若未聞,繼續追問道,夾在指間的煙狠狠地捻滅於質地柔軟的椅背上。
“神經病!變態!”她大聲道。
是真的害怕了,連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善類,之前她一定是衝昏了頭腦才會覺得他是個好人。
“這張小嘴倒是很會罵人,是誰教的?”凌燁不怒反笑,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一旦他露出這樣的表情,就一定是怒到了極致。
他的手段比閻王還要狠上幾分,從來沒有人敢在他發怒的時候挑戰他的權威,可偏偏就有人不識好歹,此刻這隻張牙舞爪的小貓正橫眉冷對地回瞪著他。
有時候,炸毛的貓比老虎更有殺傷力。
“不管怎麼樣,我就是再賤再水性楊花,都不會去勾引你凌大總裁,因為你不配!”
吻,鋪天蓋地的落下(2)
她是真的氣急了,才會口不擇言。
她的一番話,成功地激怒了某人,高大的身子將她禁錮在自己和座椅之間,凌燁眯起眼睛,毫不留情地捏住她的下巴,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還在繼續,他腦袋暈暈沉沉的,未多思考,用行動封住了她的咒罵。
吻,鋪天蓋地的落下。
他用力地允吸著她口腔中甜甜的汁液,唇齒交纏,不帶一點溫柔,孟欣染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細密的睫毛和額上的汗珠,該死的,這男人根本就是頭野獸,堅硬的齒兇惡地啃咬著她的唇,濃郁的血腥氣息充斥在兩人的唇邊,狂舌像一陣龍捲風,粗魯地掃過她口中的每個角落,像是懲罰般,他的身子很燙,像顆熱熱的火球,將她的幾乎要迷失的理智一點點拉回。
“嗚嗚……你放開我……”齒縫相磨,孟欣染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他霸道兇悍的動作像是追擊獵物的獵豹,恨不得將她吞入腹中,大掌毫不留情地揉搓她胸前的渾圓,呈現出各種令人臉紅心跳的形狀,食指挑弄著凸起的紅豆,修長的雙腿撐開了她的身體。
她圓瞠的眼中盛滿了惶恐和不安,撞進那雙幽深如古井的眸子,那裡迸射出點點駭人的光痕,這種感覺恍惚中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一晚,他像個操控一切的撒旦,地獄天堂,全憑他一念之間。
冰冷的唇撤離,手指捻過嘴上的血漬,凌燁冷笑,看著身下痛苦的女人,目光陰冷,忽而想到她承歡在別的男人身下時必定是另外一番嫵媚惑人的表情,心中怒火燃燒,一隻手臂撐在她頭顱的左側,俯身與她額頭相抵,另一隻手肆無忌憚地探入她的下腹。
滾燙的溫度嚇了孟欣染一跳,她顫抖著雙肩,硬著頭皮看向男人暴怒的臉,嘴唇囁嚅:“凌……凌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