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少主是打算隱瞞這個秘密的,想不到幾天前小傢伙竟當面開口問他,更讓他大跌眼鏡的是少主竟然承認了。
這父子兩個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好一會兒,終於在小傢伙的吻中解決。
他說,爹地,我喜歡你。
他說,以後再也不會有人罵他是野孩子了。
稚嫩的語氣連他這個外人看了都覺得心疼,如今能夠認祖歸宗是最好的結局,只是不知凌家那邊會不會接受這個孩子,且不說要面對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就是連夫人那一關都很難過。
這條路,必定很艱難。
“爹地說什麼?”小傢伙剛認了親生父親,對凌燁充滿了敬仰和好奇,一切有關他的事情,他總是表現出積極的興趣。
“他讓我好好照顧你。”雲冥笑著回答,瞥見小傢伙的神色有些不對勁,急忙問道:“小墨怎麼了?”
墨墨也腹黑(1)
“好像有輛車在跟蹤我們。”
雲冥回頭望了一眼,果然發現有一輛白色的麵包車緊緊尾隨,無論他往哪裡拐,那輛車必定如影隨形。
“停車——”酷酷的聲音迴盪在封閉的空間內,竟有種發號施令的感覺。
“吱”地一聲,車輪在地上磨出一條深深的痕跡,車門開啟,小傢伙鑽了出去,敲響麵包車的窗戶。
茶色的車窗緩緩滑下,露出一張猥瑣男人的臉,看著突然出現的小男孩,笑嘻嘻地道:“小弟弟有什麼事情啊?”
刻意討好的語氣越發顯得像是拐賣兒童的人販子。
孟小墨暗自嗤笑,卻不動聲色,兩眼一彎,嘴角上翹:“叔叔是在跟蹤我嗎?”
爹地是灝集團的總裁,一舉一動肯定有不少人窺視,不管他是哪家派來的,他絕對不會讓自己成為別人要挾爹地的把柄。
“沒有的事……湊巧順路而已,呵呵~~”男人撓撓頭,在小傢伙灼灼的視線下有些不自在的縮了縮肩膀,他明明是在笑,可偏偏就透著一股令人生畏的膽寒。
“那就好。”小傢伙聳了聳肩膀,天真爛漫地說道:“我也是好心提醒叔叔一句,既然叔叔你不是刻意跟蹤我的話,那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我就放心啦!我先走了,叔叔再見!”
說著,轉身離開。
“等一下,小弟弟,你說的危險是指什麼?”很快,猥瑣男就開始後悔自己的多嘴了。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小墨唇角微勾:“最近一段時間有很多人跟蹤我,也不知怎麼,每次都會出事,上次有個人好像車子翻出欄杆爆炸了,整個人燒的跟灰碳一樣,上上次有個人一頭撞在卡車上,別說車了,就連身子都壓得變了形,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我記得還有個人是在我放學的路上,跟了我一段距離,後來被大戶人家養的藏獒啃斷了手,送到醫院的時候失血過多,搶救無效……”
他還在斷斷續續地說著,手指搭在緊抿的嘴唇邊,彷彿陷入某種回憶之中,車內的猥瑣男早就嚇傻了,眨巴著眼睛看他,腦門邊的冷汗一路滑到黝黑的脖子上。
“叔叔,你怎麼在流汗啊?別擔心,這些事情都不會應驗在你身上的。”
小鬼頭,你說的那麼玄乎,我能不擔心嗎?
猥瑣男在心裡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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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靳冰雲避開同學們的耳目,繞到學校後門,坐進專程接送的豪車內,掏出不起眼但價值連城的手機,螢幕上顯示著多通未接來電,回撥過去:“喂,不是讓你白天不要打我電話的麼?事情辦得怎麼樣?”
“哎喲,我的姑奶奶,這筆生意我不做了,你還是換個私家偵探吧,我還想多活幾年呢!”電話另一頭,猥瑣男在簡陋的辦公室鬼哭狼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