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了?”靳冰雲柳眉微蹙:“你收了我五萬定金,說不做就不做了,還有沒有點職業道德?”
墨墨也腹黑(2)
“不過是讓你查個小孩而已,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你還開什麼偵探社,做個鬼生意!”
“什麼都甭說了,就當我對不住你,那五萬定金我原封不動地還給你,以後這樁子事兒少來找我。”猥瑣男又哼哼了幾句,氣得靳冰雲掐斷了電話。
她狠狠地攥緊手機的金屬外殼,冰涼的觸感傳遞到指尖,琥珀色的眸子暗了暗,整個人後仰在皮質的坐墊上,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臉色更加冷凝。
“開車。”她斂了斂心神,開口道。
到了此刻,她才發現自己一直都不瞭解燁哥哥,這個讓她傾盡所有、默默愛了多年的男人,他有沒有私生子,他在凌家那種艱難的環境下是如何長大的,他的生日是什麼時候,他一生中有過幾個女人,那些有關他的一切,竟是一無所知。
到底是他隱藏的太深,還是自己太過大意?
還有那個孟欣染,到底和他是什麼關係?
靳冰雲低垂著雙目,眼底劃過一絲嫉妒和恨意交織的光芒,外頭輝煌的燈火斜穿而入,籠罩住她唇邊的譏笑,那個女人現在應該被扣押在警局吧!她離開月光碼頭的時候將吃剩的一包五彩繽紛的巧克力扔在那女人的腳下,又打電話報警,想來其中不會有閃失才對。
少女的惡作劇讓她的心頭漫過一絲□□。
燁哥哥是她的,沒人能夠搶走!
…………………………
睡了一宿,孟欣染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幽幽如泉水的眸子轉了幾圈,男人有力的臂膀霸道地圈住她的細腰,腦海中驀地浮現過昨夜那些令人臉紅心跳、非禮勿視的瘋狂畫面,臉上不由得一熱,昨夜,他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害的她全身像是抽去了筋骨般,軟綿綿的。
這算哪門子事啊!
她拍了拍紅撲撲的臉蛋,若非下身傳來的陣陣痛楚,她真不敢相信他們居然發生了關係,還是在那樣難堪的情況下,心裡升騰起幾分惱怒,又不敢看向男人冷峻的側顏,昨夜歡愛過後的事情她記得不太清楚,大抵是他幫她清洗了一遍身子,想到這,她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意識到她全身赤裸地貼在他的胸口,孟欣染掙扎著坐了起來,動靜並不大,可習慣了淺眠的凌燁還是驚醒了,目光灼熱地遊移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最後落在胸前傲然挺立的紅梅之上。
“你眼睛往哪看呢?”孟欣染急急忙忙地扯過被單,死色狼,心裡將他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凌燁挑起英挺的眉梢,唇邊泛著隱隱笑意:“昨夜還熱情如火,今天怎麼又跟刺蝟一樣,難不成是我伺候的你不舒服?”
孟欣染瞠大了美目,這還是那個冷酷陰沉,以折磨她為嗜好的男人麼,為什麼她感覺那麼的不真實,她真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問題,不然這麼曖昧挑逗的話怎麼可能從他的嘴裡說出來?
“你胡說!明明是你霸王硬上弓……”
我要的你給不起(1)
她咬牙切齒地辯解,猛地對上一張放大的俊臉,凌燁湊近她柔軟的耳畔,下巴剛生出的青色胡茬輕輕摩挲著那小巧的耳垂,酥酥麻麻的刺痛感讓她如遭電擊:“霸王硬上弓?我不怎麼喜歡聽到這個詞,不如我再演示一遍,你的身體可比這張小嘴誠實的多。”
“你敢!”孟欣染紅著眼睛,無助地後退到大床邊緣,避開凌燁伸出的手,嚇得從□□掉了下去,狼狽地摔在地上,好在地毯夠柔軟,並沒有覺得痛,只不過男人的目光太過獸慾,她逃也似地衝進浴室,即將關上的門被一雙遒勁的腳抵住。
“出去!”她黑著臉說道。
“原來你喜歡光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