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明德瞧著鄭大奶奶,竟能做出這樣破釜沉舟的事來,到時除非能找到十足的證據,誰也不會信自己。三老太爺已經從震驚中醒過來,對鄭明德道:“這事實在太荒唐了,小人得勢,在挑撥離間也是難免的,你可千萬別信!”
四老太爺也點頭:“就是,這樣天打雷劈的事,誰會做出來呢?我就奇怪,怎麼你們原先都好好的,這會兒回來,一個個就像誰騙了誰一樣,原來是被人如此挑撥離間,誰做出這樣的事,就該拿來,活活打死才是!”
鄭大奶奶在那嚶嚶嚶哭泣,手裡面還摟著琴姐兒,心裡卻在笑,這一關,總算過了,沒有這件事,鄭明德要怎樣翻盤?他就算聰明,有些歷練,畢竟還是嫩了些。
三老太爺被四老太爺提醒,在那叫道:“說的是,定是有人在那挑撥離間,快些把那說瞎話的人拿來,在這打死,免得傷了一家子和氣!”
鄭大奶奶抬起一張哭的十分傷心的臉,對三老太爺道:“三叔公,這件事……”
“這 件事是什麼樣子,大嫂你也不用分辨,我雖愚鈍,卻也曉得是好是歹!”鄭明德打斷鄭大奶奶的話,還是那樣堅持,三老太爺的眉皺起:“這件事,當初我們都曉得 的,確實是請的醫生不當,請了庸醫,當時你大哥就領了人去,把那庸醫的鋪子給砸了,然後那庸醫連夜跑了。我曉得你心疼你母親去世的早,可這件事,真是天不 公,並不是什麼……”
三老太爺終究沒把那藥死的話給說出來,鄭明德的眼微微低下,瞧著地下一言不發。四老太爺已經對三老太爺道:“三哥,話既然都說到這份上了,想來侄孫心中,對他大嫂,難免會有不滿,你我又何必枉費心機?”
三老太爺眉皺起,四老太爺給他使眼色,三老太爺不由開始計算起來,如果鄭明德搬去城裡,鄭大奶奶一人留在這裡,有了嗣子,到時他們從中得到的好處是多少?
三 老太爺不說話,這廳內別人輩分不夠,於是廳中陷入一種詭異的靜默。鄭大奶奶原本該是喜悅的,這一下就又把鄭明德給將住了,誰曉得鄭明德還是堅持要搬到城裡 去。沒有了鄭明德,族內的這些人?鄭大奶奶覺得自己哪裡出錯了,鄭大奶奶在心中飛快地計算著,不知不覺把琴姐兒抱的更緊。
琴姐兒年紀小,又不曉得鄭大奶奶心中所想,只以為鄭大奶奶傷心呢,小聲叫了聲娘,就對鄭大奶奶道:“娘,等有了弟弟,我們就好好地把弟弟教好!”
鄭大奶奶這會兒不好和琴姐兒講這其中的是非曲直,情急之中,鄭大奶奶又滴淚下來,對鄭明德悽悽切切地道:“二叔,難道說,你心中還在怨我,怨……”
“這家中產業,盡交給你們母子,我只帶了我家人離開!”鄭明德也不解釋,只重複著這句話。三老太爺曉得鄭明德是鐵了心了,和四老太爺又交頭接耳說了兩句。
倒是鄭四叔有些不忍地對鄭明德道:“明德,雖如此說,可這份家業,是你父親生前留下的,當初你父親,也曾說過,這份家業,你大哥和你平分!”
這說到鄭大奶奶最害怕的事了,鄭大奶奶不由看向鄭明德。鄭明德微微一笑對鄭四叔道:“四叔的意思,我全明白,不過為了這份家業,大爺當初做了什麼,眾人都曉得的,我不願背上一個欺負寡嫂的罪名!”
說 話時候,鄭明德的眼往鄭大奶奶那邊瞧去,鄭大奶奶下意識地拉住琴姐兒的衣服,她瞧的明明白白,鄭明德的眼中,全是嘲諷!可一想到那麼大筆產業,鄭大奶奶決 定把這些嘲諷當做沒瞧見,於是鄭大奶奶哀切切地又哭起來:“二叔這話,是責怪我們霸佔產業?我一個弱女子,這些事,都是你大哥做的,況且你大哥當初,也是 受了矇蔽!二叔你若心裡真不舒坦,我命吳管家來,給你跪著道歉就是!”
“誰是誰非,大嫂心裡清